"啊——!"清虚道德真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清虚道德真君感觉自己右手的手筋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挑断了。紧接着,同样的痛苦降临到了他的左手上,手筋也被挑断了。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剧痛让他几乎无法站立。
然后,敌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双脚。他的右脚先是遭受了猛烈的攻击,脚筋被残忍地挑断,紧接着左脚也未能幸免。
他的双腿失去了力量,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每一次的挑断都伴随着刺骨的疼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撕裂。他的身体蜷缩着,试图减轻痛苦,但这只是徒劳。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惧和无助,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这样的折磨。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他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仿佛被黑暗吞噬。
清虚道德真君痛呼震得天牢顶部簌簌落灰,黄天化挣断半条铁链,却被张子羽一道剑气钉回石柱。
贾氏猛地转头,胃中翻涌,却被马氏一把按住后颈,强迫她直视:"好好看着,这就是想要劫狱的下场!"
黄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甲盖下渗出血珠。她看见清虚道德真君的手筋被挑出,如扭曲的红蛇般在刀面上蜷曲,听见贾氏压抑的干呕声,却只能死死咬住舌尖,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
王母娘娘立在一旁,广袖流仙裙纹丝不动。她望着清虚道德真君额间豆大的汗珠,望着他因剧痛而暴起的脖颈青筋,目光始终平静如水,仿佛眼前上演的不是活剐剧痛,而是瑶池赏莲般的雅事。
马氏看着眼前的情景,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失望,但她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她伸出手,从熊熊燃烧的炭火中,稳稳地夹起了两根拇指粗的铁针。
那两根铁针通体赤红,仿佛被火焰淬炼过一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针尖上还滴着火星,宛如点点繁星,在清虚道德真君惊恐的瞳孔中,映照出扭曲而诡异的倒影。
铁针的热度似乎能够穿透空气,让人感受到一股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马氏紧紧握着铁针,仿佛它们是她手中的利器,能够斩断一切阻碍。而清虚道德真君则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浑身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可怕命运。
"慢着!"九天玄女突然出声,却在触及三眼神将冰冷的目光时,声音戛然而止,那目光如利刃剜心,让她想起方才在瑶池,张子羽那一记几乎震碎她头骨的耳光。
铁针入肉声沉闷如砸烂熟瓜,清虚道德真君的眼球在眼眶中剧烈震颤,仿佛要爆裂开来。然而,当马氏用力旋拧时,那恐怖的“咯吱”声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直插清虚道德真君的耳膜,让他的灵魂都为之战栗。
剧痛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清虚道德真君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淋漓,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随着铁针的不断深入,鲜血混着脑浆从他的眼窝中喷涌而出,如同一股红色的喷泉,溅落在道袍上的太极图纹上。
那原本黑白分明的阴阳鱼,此刻被染成了凄厉的赤色,仿佛在诉说着清虚道德真君所承受的痛苦。
终于,清虚道德真君再也无法忍受这无尽的折磨,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无力地倒在地上,鲜血和脑浆在他身下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贾氏面色惨白,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终于无法再忍耐,俯身呕吐起来。
黄氏则踉跄着脚步,艰难地扶住石柱,她的指甲深深地抠进石缝之中,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如骨,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九天玄女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个酩酊大醉的人,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摔倒。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迷离,嘴里还不时发出一阵干呕声。
随着一阵剧烈的呕吐,她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那股难闻的气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她的身体颤抖着,似乎想要摆脱这痛苦的折磨,但却无能为力。
然而,唯有王母娘娘,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岳,依旧端立如松。
她的身姿笔直,没有丝毫的晃动,甚至还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方丝帕,轻轻地擦拭着脸颊。那丝帕洁白如雪,与她那毫无血色的面庞形成鲜明的对比,而她的脸上,竟然连半分冷汗都没有。
"陛下可瞧够了?"王母娘娘的声音平静得令人心生恐惧,仿佛那不是从人类的喉咙中发出的声音,而是来自九幽之下的幽冥之音。
她的目光如寒星般冰冷,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人,似乎要将对方的灵魂都看穿。
"若还不够,我倒想看看,您这位忠心耿耿的马氏,还能变出什么花样来。"王母娘娘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又似有无限的威严。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仿佛在告诉众人,她才是这片天地的主宰,任何人都无法挑战她的权威。
玉帝盯着她的脸,良久忽然轻笑出声:"朕错怪娘娘了。这般定力,岂是勾结者能有的?"他转身时龙袍扫过血污,"改日定带十一来给娘娘赔罪。"
王母娘娘福身行礼,广袖拂过地面血迹:"陛下言重了。既已查明,臣妾便先告退了。"说罢,她转身走向天牢出口,步伐稳健如初,仿佛方才目睹的酷刑,不过是场无关痛痒的戏文。
黄氏搀扶着贾氏跟上,路过马氏时,后者忽然低笑:"黄妃娘娘,您这身子……怕是等不到有龙种的那天了。"
黄氏脚步顿住,侧头望向马氏。她的眼底一片死寂,却在阴影里勾起嘴角:"你且等着。"
天牢外,暮色四合。王母娘娘走在最前,九天玄女亦步亦趋,却在无人注意时,指尖悄悄攥紧了袖中王母娘娘方才塞来的玉简——那上面,赫然用朱砂写着"速请元始天尊。"
玉帝带着张子羽等人离去,三眼神将最后扫了眼天牢深处,赤甲下的肌肉依旧紧绷。他听见马氏在身后嘀咕:"陛下,看来王母娘娘确实无可疑……"
"蠢材。"玉帝忽然斥道,"若无七分把握,她岂会主动应下?今日种种,不过是那女人在做戏罢了。"
马氏一怔,抬眼望向玉帝侧脸,却只看见他嘴角阴鸷的笑意。远处,瑶池方向腾起五彩祥云,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天牢内,清虚道德真君的呻吟渐弱,黄天化的睫毛上凝着血珠,唯有马氏腰间的鎏金步摇,还在夜色中闪着细碎的光,如同无数双窥视的眼睛,见证着这一场权力与鲜血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