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手上大包小兜的,拎满了东西,我这么一问呢,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三大妈问道。
“雨水竟然说傻柱找对象了,而且看那意思结婚就是眼巴前的事儿。这傻柱瞒的可是死死的,一点动静儿都没有。”
“聊什么呢,不进屋聊,站外面干啥?”闫家老大闫解成下了班以后返回了四合院。
“这不聊傻柱呢吗,说是找了个对象,马上要结婚了。”闫埠贵接过了话头。
“结婚?”
“怎么?你知道?”
“也不能说是知道。”闫解成回道,“昨天我不是去相亲了,在南山公园那见傻柱好像跟个女的在那说话,您这么一说估摸着应该就是那个女的。
“长什么样?”三大妈八卦了一句。
“离的太远,没看清,扎了个辫子!个头也不算矮。”闫解成大体的形容了一下。
“不说这个了,你跟那个相亲对象怎么样?我记得好像是那个于海棠的姐姐吧?”跟何雨柱相比,闫埠贵更为关心的自然是自家闫解成的事了。
“爸,咱能不能进屋说,老搁当街上站着,这叫什么事儿?”
“行,进屋进屋……”
进了房间刚一坐下,闫解成便打开了话匣子。
“必成婆儿跟我说,人女方没什么意见,知道您是教书的,全家都挺满意的……”
“嗯。”听到儿子这么说,闫埠贵满意的点点头。
“老闫,没什么问题的话,咱就请媒人上门提亲吧,这事儿及早不及晚,免得后面再出什么岔头。”
“急什么?”闫埠贵看了三大妈一眼,“结婚可不是小事儿,总得等我好好合计合计吧?另外还得再找人打听一下女方的情况,万一有点事儿的话娶回家来你说后不后悔?”
“应该差不了,必成婆介绍的什么时候出过错。”
“媒婆说的你也信,擦屁股纸她都能给你说的像花一样。人见到了是不假,可家里的情况还是得好好打听打听才准成。”闫埠贵直接驳回了三大妈的想法,“凡事儿仔细点,错不了。”
“解成,你的意思呢?”三大妈转头看向了儿子。
“我能有什么意思啊,我爸怎么说我就怎么办呗,从小到大不一直都这样吗?”
看的出,闫解成对父亲闫埠贵的说法是极为不情愿的,可自小至大的惯例让闫解成又不好多说什么,不过言语中的怨气那可是扑面而来,如同化为实质了一般,但对此,闫埠贵并不在意,一直以来这个家里都是自己说了算,有意见可以,保留,然后照办就是了。
“行了,累了一天了,去歇着吧。”
闫解成一走,三大妈的脸就耷拉了下来。
“老闫,解成到了结婚的时候,你就别在乎那点钱儿了,赶紧把事儿给办了,也算是见了咱们心里的一桩大事。”
“说的轻巧,那就一点钱儿吗?现在解成每个月留一点,剩下的上交,等结了婚可就是交一点,剩下的全都留着了。”对现在的闫埠贵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了。
“你就作吧,难得解成遇到了看上眼的,对方也满意咱家的情况,要是你这么一拖,事儿变黄了,我看你怎么交代。”
“交代什么?没听解成刚才说吗?人女方是满意我这个老师的身份,你放心,肯定黄不了,退一万步说,就算是黄了,大不了再找,还差这一个啊。”闫埠贵对三大妈的话不以为然。
“我懒的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