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结束已经是晚上十二点，韩冰说我们去住旅店吧。

旅店老板是一个中年女人，看着王小虎两人漏出讪笑，开几间房？老板问。

开一间，王小虎正思索时，韩冰早已脱口而出了。

和韩冰独处一室王小虎有些局促不安。

韩冰问你困吗？

王小虎摇摇头。

那我们玩扑克吧。韩冰说，炸金花带赌注的。你定我们赌注是什么。

王小虎想说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但王小虎忍住了，说了和上次一望的话，谁输了谁喝口凉水。

这一次还是王小虎输得最多，凉水喝的也最多。王小虎胃疼了一个晚上。

这一次王小虎依然没有睡了韩冰。

有些人用身体谈恋爱，有些人用感情谈恋爱，王小虎知道自己属于后者，而这种本性无论再重新活几回也是改变不了的。

王小虎知道自己对韩冰没有感情，王小虎也知道即便之后三年两个人再同一个城市大学三年，两个人也不过只是见了几次面罢了。

王小虎其实也想冲动，可王小虎怎么也冲动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