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祎还没吃过粢饭团,好奇的不得了。
等顾南星做出来,他感叹,“这个好像记吃的那种。”
“差不多。比较方便,顶饿。”顾南星顺手给他倒了一碗豆浆:“一会儿带几个,省的干到一半肚子饿。”
赵祎故意道:“顾老师,你这么说,我有点害怕。总觉得不是来参加节目,倒像是来当苦力的。”
顾南星顺手黑了节目组一把:“大概节目组觉得咱们这劳务费给的有点亏,估计和当地达成了什么协议,把咱们当骡马用了。”
赵祎吞口水:“比如……红薯地狱?”
“红薯地狱?”时辰吃的脸颊都是饭粒,傻乎乎的抬头:“那是什么?”
顾南星给她擦嘴角,没忍住低头吻了下。
赵祎作为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小青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就是外面那片红薯地。”
“哦,就是导演说了如果咱们不收完,就不准走对吧。”
顾南星点了点头,拍拍她的小脑袋,在心中感叹:黑的漂亮。节目组拿他们当王牌,各种营销,就不许他们找个场子了。
导演……
导演坐在监视器后,脸已经僵了。他可以想象,现在直播间外究竟有多热闹。什么不收完红薯不能走,他是周扒皮吗?好吧,他就是。
“那……这都法治社会了,他还能把咱们扣在这儿?”赵祎偷偷瞟了时辰一眼,心想:不会被骗了吧。
结果被顾南星逮了个正着,耳朵都羞红了。
“我家这个傻,又认死理。觉得既然答应了导演,就得做完。”他说着,勾了勾她的下巴:“小可爱呀,快说,你是不是上学时候,老师安排任务下去,肯定会完成的那种小可爱。”
时辰脸涨的通红,捧着饭团哆哆嗦嗦,活像个大冬天里掉毛的小麻雀。
“妈呀……之前还觉得杨文说的假,现在终于知道了,少爷真是白切黑。”
“白切黑认证。”
“哈哈,少夫人吓得腿都在抖。”
“那是吓得吗?那是害羞!”
“鬼知道我看什么。”
“是爱啊比心”
“没人觉得,这画面特别和谐,简直继续就像是爸爸带着两个乖乖的小朋友。”
“不是一个。”
“你绝壁是真相了。”
“快去看微博!暴风式哭泣,贤妻良母顾南星上热搜了。”
“秀儿啊,你啥时候回来的?”
割稻子,可不是一项简单的工作。
有专人指导后,大家戴好手套,穿好长袖。
“不要小看这稻子啊,不小心弄到胳膊上,会很痒的。不小心被割伤了,都是血口子。”
时辰没割过稻子,跃跃欲试。她对什么都接受度很高,当之无愧的好奇宝宝。
镰刀比她想象中的……难用。
看着老乡刷刷的割下去,到了她手里才发现并不是那么轻易能够割断的。
再看她家顾先生……算了吧,她就是个青铜。
又干了一会儿,累的够呛,也渴的厉害。
“来,喝点水。”
时辰对着瓶口,顿顿的喝。
“顾南星,你怎么做到这么厉害的。”
男人勾勾手指:“来,叫声哥哥就告诉你。”
时辰捧着水瓶,小脸通红:“我告诉你,你不要太过分啊。我,我可也是有朋友的人!”
“哪儿啊?没看到。”
“赵祎!上!给我咬死他!”
赵祎突然被ue,一脸懵逼。
怎么了,就忽然让他上?
“关系这么好呀。”顾南星学着她说话,在她身边蹲下来,摸了摸她热乎乎的脸,又给她擦了擦汗。
“那当然,我们可是患难之交!”
患难之交?顾南星挑了挑眉,神情没有之前的愉悦了。
说了不吃醋不嫉妒,可真遇着了又是一回事儿。
赵祎一看,要糟,忙解释说昨天挂鱼饵,时辰不敢碰蚯蚓。
“这个患难之交啊。”尾音拉的长长的,可以说很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