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安晓酒有些气恼。颤颤的伸出手去解他白衬衫的扣子,本就浑身无力,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两颗。
如此柔若无骨,贺俊宁只觉得身体犹如喷发的火山一般,这两年来安晓酒总是羞涩地,从来没有主动过。
“你在勾引我……”嘶哑邪魅地嗓音如同潘多拉魔盒般致命。
安晓酒只觉得下体被烫得要灼烧一般,有些无助,却又想报复贺俊宁。
就在安晓酒要缴械投降之时,贺俊宁先认输了“晓酒,如果不是你有了,今天你完了。”
在贺俊宁吃人的目光里,安晓酒第一次用手替他解决了需求。
在后来的日子里,安晓酒从身体到情绪被贺俊宁照顾的无微不至。
只不过每晚她的双腿或者双手甚至是双脚都成为了贺俊宁必须,虽然每次都是安晓酒挑起。
就在安晓酒分娩的前十分钟,安晓酒脱离了原主的身体。
很神奇,她就这样浮在空间看另一个自己分娩。她甚至能透过手术室的大门看到贺俊宁焦灼担忧几乎要抓狂的表情,后来冲进手术室被安晓酒当做出气筒狠狠咬了一口。
直到婴儿嘹亮地哭声响彻整个病房,那个满脸汗水泪水交杂的安晓酒轻轻唤了一声“贺晓宁……”
而安晓酒感觉自己越来越轻,有些不安,有些不甘。
她最后一眼看到贺俊宁正温柔地擦拭着安晓酒的面孔,眸子里都是心疼,担忧。
“任务结束,宿主要离开这个界面了。”
随着某系统的提示音,安晓酒彻底消失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