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说的也是!”摸着下巴瀚君装作思考。正要发作便听他说:“不过,本君就爱她这般的。”总算说了真话,甚为满意。
兴禾酸着脸,“啧啧,瀚君侄儿当真口重,改日本仙寻月老让他算算你两人姻缘。”本打算帮朝歌解围,谁想这丫头毫不知情,也颇为无奈。
“这倒不必,我二人姻缘自由我二人来定,不劳姑姑您老人家费心!”皮笑肉不笑带防备看着兴禾。
朝歌倍感无奈,忽而想起今儿有什么事尚未办,对了。“你二人且歇一歇,我与老梧桐今儿来找你商议明日启程事宜。”外边透过水光看了看时辰,约莫午时。
“我与老梧桐计划着先就近将东荒川水泽系阵中雨得了来再做下一步打算。”
瀚君不满她张口闭口别的男人,然仍旧正色。“本君与水泽族长本为同门,此事不难。”水泽系与河界同根同源,想来念在同宗,该会给瀚君几分面子。
二人点头赞同,“可难就难在阵中雨交于水泽族母娅皇保管,这女人是个狠角色,油盐不进,想从她手中拿到阵中雨怕是要牺牲瀚君侄儿了!”兴禾笑眯着眼。
“此话怎讲?”朝歌不明所以。
瀚君黑着脸,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