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醉梦便可”朝歌拿起“醉梦”名牌,见鸨母面露难色。
“这位公子真是对不住,虽是有四间可用,可醉梦为人所订,且此人是本店贵客,惹不得,公子还是择了别间去吧!”脸上堆笑看向两人。
“你早该说清,现下我二人已选了这间,自是不会更改。”瀚君上前冷声道。
鸨母见此人并非善茬左右为难间,见一行三人前来,走于前头的,正是那位客人。
顿时觉着松了口气,“二位公子,你们瞧,那位爷已经到了,”,上前去迎,“爷,您可终于来了,这二位公子挑中了您那间醉梦,我与他们说你已定下,可他们左右不让,您看……”
来人周身散发贵气,着月白长衫,一双丹凤眼,薄唇微抿。
“既是都挑了此间,自是有缘,我也不会让你为难,二位若不嫌弃,一同喝一杯如何?”虽是询问,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调。
见瀚君又要发作,朝歌上前,“兄台不介意便可,我二人自是荣幸之至”客套笑着。
众人上至二楼,“醉梦”处于二楼尽头,是最为清净的一间。
屋内摆有几盆兰草,开的正好,满室兰香,甚为好闻。
地上铺有兽毛软毡,上置有一架琴,一棋盘,和一小几。
小几上摆置一翠瓶,中有新鲜花朵,还有一套玉质茶盏,雕有玉兰花样。
顶上是素色雕花琉璃火灯,旁有藕色锦缎,拉至屋角。
开窗可见街上行人,倒是十分雅致。
一一坐定,男子带来的两名随从将三人倒上茶水,去到门外守着。
男子打量着两人,笑着开口,“在下景鸿,敢问二位尊姓大名?”声音无甚感情,却甚为好听。
朝歌眼珠一转,“在下路超,这是我表兄,路轲”,瀚君听言抬眼看她,与她对视一眼,心下了然,也不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