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为苦恼,此时她还回去不是,吃了也不是。索性不去过问,吃着自己的膳食,不去管那孤零零躺着的七巧点心。
见朝歌不理会,景衡继续向她盘中夹了一颗鲍鱼,“朝歌,多吃点。”眼睛一直看她。
毓秀心里甚为欢喜,觉着两人越看越是般配。
本不予理会,谁知那人非但不停,越加变本加厉,眼见朝歌盘中堆出一小山,再也忍无可忍。
“殿下!”语气有些发冲,看了眼路裕安,他对朝歌使了眼色。
深吸口气,“多谢殿下,可朝歌已饱了,先告辞了。”朝在座众人微微一拜,转身向外走去。
景衡见她终是忍不了,心下计谋得逞,道了句与朝歌一同游看侯府,便也离了席。
路裕安见两人走了,与毓秀对视一眼,喜上心头,估摸着两人的好事将近。然几位姨娘虽面上皆为其高兴,实则心里妒忌得紧,也有些食不知味之感。
如此过了四日,终是将这男人送走,朝歌觉着周遭景色变得明朗起来。
送走这大佛,全依仗皇上一密令,似是乐康城鼠患愈烈,百姓囤积的粮食被祸害,老少男女皆处于恐慌之中,一时间民心动荡不安,皇帝派路毅凡快马送急报,将景衡请回去,择日启程前往乐康赈灾。
虽事关百姓疾苦,可朝歌仍暗自庆幸,觉着这场鼠患来的甚为合适,终于送走了他。
总算不必再见他。一时间心情大好。想着明日便可与瀚君一道前往仙界赴那瑶池宴,心里更为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