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舞？

分明是耍。

左微无言嫌弃。

“他自己作的。”清冷的声音道。

顾老爷子突然嘴角一撇，冷笑。

“我也觉得他挺作的，所以死了一次又一次。”

“……”

听听，这是一个爷爷能对孙子说的话？

顾老爷子突然长叹一声，一脸沧桑道：“可怜了我的好孙儿啊，活不过五年了。”

一转身，找了台阶坐下来慢慢的说：“小晗啊，就是太不自信了，生怕你嫌弃他。一年多了，每次都是自己忍着。这下可好，晚上忍过去了，第二天早上立马来这儿吃药做手术。一来一去，身子憋的难受，恐怕只活三年都有点困难了。”

左微面无表情：“他自己作。”

顾老爷子道：“哎，不对啊，你这小姑娘怎么就不关心关心他，心疼心疼他？”

左微：“他自己作。”

顾老爷子说：“他也是不自信。”

左微：“他自己作。”

顾老爷子：“你这小女娃子，你除了会说这么一句还会说什么？”

左微：“他得的什么病？”

顾老爷子想了想，说：“一种很奇特的心脏病。顾晗的过敏源很多，只要随意触及，他的心脏附近的血管外就会长很多小泡，一点一点挤压着血管，导致血液循环困难很可能窒息。因此，小晗每一次复发，都会做手术。因为太频繁了，所以就请了这一位比较出门的医生来，时而照看一下。”

左微歪头“手术？我没看见过他的伤口。”

顾晗几乎天天晚上都在和她一起睡，没道理她不知道他的伤口。

虽然很早以前就知道顾晗有病，但她不告诉她，她也就不问。以为只需要吃药什么的，居然还需要做手术？

顾老爷子嘿嘿笑，说“有一种药物，能让伤口快速恢复。再说了，我的孙儿从小愈合能力就异于常人，要不是他这心脏病，我都想让他去军队混一混了。”

左微“哦。”

顾老爷子不爽了，说“女娃子，你这是什么态度？”

左微笑笑，好脾气地说“去看看阿晗。”

“唉，等等。”顾老爷子追上去，“我跟你一起去。女娃娃，你这真没礼貌，要尊敬老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