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可不行。协议上最后的奖金他是没份的，要是再不想想其它办法，每天光这些个开销就得赔死自己。

什么培训、赞助、赛事、代言都不是他能想的事儿，转来转去，沈寒最终还是盯住了直播这块。现在的人又闲又有钱，吃饱了撑的动不动就爱打赏，人家直播再有花头还能盖过女子战队训练日常？光是五个姑娘就足够吸睛了。

想法是初具雏形，但具体如何操作，直播些什么内容又不会影响正常训练，这就很考验沈寒本事了。

一上午时间，他在餐桌边坐立难安。好不容易熬完了上午的训练时间，留下几句客套的场面话，把一摊子事儿留给兽医自己又跑出去了。

“教练教练，她们上午都有这么多训练，为什么我得一直坐着呀？”一看沈寒走了，有机可乘的姜芸立刻动起小心思来。她的任务是在单调了些，不让碰电脑就算了，还非得坐在椅子上不能离开。

“这是寒爷定下的，我也没办法。总之不会骗你就是了。”兽医腼腆，二十三四的年纪也没比郑秀秀大太多。虽说已经是女孩们的教练，但平时若非回答极少说话，傻笑的次数永远比开口多。

“教练你怎么知道丑比大叔不会骗我们的？他就是大骗子嘛，本性难移！”反正眼下事吃饭时间，后边还有半小时的午休，足够让姜芸扯闲篇了。

剩下的女孩们也不拦着，调戏还算好人的教练小哥，成了她们噩梦生活的唯一乐趣。

“训练没这么快见成效的，以后大家就都明白了。”兽医不懂该怎么表达，有些事若不是切身经验，光这么讲讲很难说服旁人。

“他这么说你就这么信呀？傻教练他万一也骗你呢？你又不会打”

“姜芸，吃完饭了你该去墙角了吧？”郑秀秀笑着打断道，手指朝着黑板点了点，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讨厌死了！丑比大叔一定是报复！害怕我用功立马超过他，才陷害我蹲墙角的！”看看人家的任务，再瞧瞧自己的，姜芸越来越不爽，发起脾气差点把筷子摔了。

“不是的，真的有用”兽医辩解了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孩解释。

“我不信！小哥你懂什么呀，除非你打赢我，要不然凭什么说有用！”

“姜芸！说话要注意分寸，和小哥道歉。”

“本来就是嘛，社长你自己看啊，丑比大叔是不是针对我！”

“你赢不了的。”一直默默看着的苏卉突然开口。“我们都不是教练的对手。”

“为什么？”苏卉没有回答，乖乖吃完饭收拾干净，趁着午休继续重复上午的练习。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陆薇取笑了句，倒是郑秀秀下意识又想辩驳。

“小哥哥你和我打三场，输了以后我就不抱怨了！我还不信”意气风发走向电脑桌前，没一会儿功夫，姜芸的惨叫声铺天盖地而来。

为什么？这不废话吗，就这么一个礼拜时间，沈寒一个人怎么练出过硬的技术？兽医，便是和他十来个小时切磋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