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

“嗯？”

“杜子腾今天放水了吗？”

“你觉得他放水了吗？”

“好像又没有”

“那就是了。他应该刚接触，很多手法都是模仿你的，一时间我也说不好算不算放水。不过你得明白，这次是你赢了。”

“嗯。”

“其实你该自信些。你的天赋绝佳，寒爷从没有相错过人，只要好好钻研进去”

或许是兽医说话太多了些，背后的郑秀秀动了动，有些被惊醒的预兆。双手往里缩了缩，更用力揽住兽医的脖子，整张脸贴在他脖颈后边。

“你们都聪明不像我”

“我从小就普普通通成绩不好不坏长得不好不坏家里不好不坏连性格都不好不坏”

“我好羡慕羡慕苏卉看一次就会羡慕小柔什么都能学羡慕姜芸什么都不必会”

“这么普通的我就是好喜欢你呀可你不喜欢我不喜欢普普通通的我”

“为什么不喜欢我”

像是梦中呓语一般，自兽医耳后萦绕着，反反复复，挥之不去。兽医后颈发嘛，整个人没有来颤栗了下，灵魂深处的悸动似乎被什么东西惊醒，却又有一个别的声音大声告诫着他，告诫他切莫痴心妄想。

是啊，人家只是喝醉了说胡话。自己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大学生呢？只是小女孩的胡闹话罢了

夏末的风，无声无息。吹进无情人的耳中，吹进有情人的心田。风绵软无力，却不可阻挡，无论是逆来也好，顺受也罢，终究躲不开去。

“姜芸你属猪的？真够沉的！”

“别吐别吐！我扶你去厕”

“陈雨柔，我可伺候你两回了！不会喝装什么酒仙，老子又要帮你洗被套！”

沈寒正暴躁呢，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哐哐哐，震得墙上的灰尘都散落一地。

“谁啊？兽医你不是带钥匙了吗？狗日的哪个半夜叫鬼，急着找阎王投胎啊！”骂骂咧咧跑过去开门，一个人影突然冲进来撞了个满怀。

沈寒摔倒在地茫然无措，怀里的人一样温暖炽热，一样柔弱无骨，一样迷离诱香。

“寒爷，您这是”正巧，兽医背着郑秀秀走到，身边的苏卉看得分明。

“不知道啊。我开门她就你认识吗？”

“不认识不认识！寒爷那什么我去照顾她们吧，您随便。”兽医憋着笑，背着郑秀秀快步逃离，显然是误会些什么香艳事儿。

“什么随便，狗日的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你给我回来！”

“啧。男人。”苏卉满脸遗憾，摇摇头。这已经是苏卉看见第三个抱着他的女人了！

“小丫头片子你懂个六啊！你们”墨镜、耳环、大波浪，别说这陌生女人还真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