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虹!”哭倒在地上的女人被盛如虹扶了起来,脸上还有懦弱的眼泪,“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
盛如虹帮她擦着眼泪,脸上是切实的愧疚和自责,那愧疚和自责把他眼底所有的阴郁全部吞噬的干干净净。
他扶着女人的胳膊,低着头说,“对不起。”
“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盛母往外面看了看,公司的人都没发现这里,她松了一口气。
盛母这时才想起来白思鹞,赶紧打了电话让人把白思鹞送去医院。
人被抬走了,地上的血迹,颜色更深了几分……
……
白飞飞对盛如虹说了那些话,并不代表她真的完全不在乎了。
她觉得心里某些埋藏了很多年的东西掏出来了,终于掏出来了,一边觉得轻松了许多,一边又觉得不适应。
总之,她的心情绝对不算好,一整天都恹恹的待在寝室里。
一整个上午,沈琉云都没有回来。
一直到下午,沈琉云回来了,他看着白飞飞,垂下眼:“那个……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白飞飞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但沈琉云已经习惯了,完全感觉不到她的冷淡一样,“我从外面捡的那只狗……”沈琉云侧了侧眼,看着小狗从白飞飞身后把头探了出来,“呜呜”
“我有事要回去一趟,马上就要走,这几天你能帮我照顾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