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挚宇微笑着将手放在碎空的左边,说:“别受打击,以后你也可以做到,保护好你肩上的男人,或者少年?”说着,便错开碎空,走了过去。碎空回过头,挚宇已和三刃中将并肩走着。
“走吧。不然你肩上那位可要失血过多了。”三刃中将左手一抬,做了个“赶紧走”的姿势,与碎空再见。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碎空做为剑手时时刻刻平静的心此时如同翻腾大海,要是用波涛汹涌来形容的话恐怕还不够。
碎空的脑海里有许多的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不杀自己?他们在政府军人中的级别肯定不低,可以说一个指头就能碾死自己,为什么他们不杀我们?还有,那个少年为什么叫自己保护好乐天?他们到底有何打算?
“呼。”碎空叹了口气,向着西亚可镇走去……
政府基地,刑场空地。
“上校!上校,你没事吧?”士兵们围在马锦风的身边,此时马锦风的头被纱布包裹起来。
“上校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士兵们一个个献殷勤。
当马锦风醒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输了,而且乐天和碎空都跑了。
“扶我起来。”马锦风被众人扶了起来。“把我的斧子拿来。”三个人急急忙忙地将斧子抬在马锦风跟前,马锦风凝视了一下,斧面赫然有个拳印,那正是乐天所留下的。马锦风右手拿起斧子,将斧子放在背后看了一眼墙上的大洞不再说话。
就这样,不知道沉寂了多长时间,从刑场门口慌慌张张地走来一个士兵叫道:“报告上校,门外来了两个政府军人,一个自称是三刃中将,另一个是三刃中将的弟子,他们说是来调查的。”
“调查?”马锦风的眼眯成一条缝。
“马锦风,想想你干了不少好事啊。”这时门口外走来一个少年人和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开口的是那个戴墨镜的。
“大名鼎鼎的三刃中将竟然回来到我这偏远地方?”
“大名鼎鼎算不上,小有名气还是可以商量的。”三刃中将开玩笑的说道。
“……”马锦风瞪着微笑的三刃中将。
“马锦风还不知罪?”突然,三刃中将大喊起来。
“他妈的我有什么罪?”马锦风甚是不服。
“滥用权职,欺压百姓,杀害平民,逼迫别人做你的杀人工具,还有刚刚的辱骂上级这些罪名足够你坐几年的牢了!”三刃中将语气有些凌厉。
“叫我坐牢?你他妈的来抓我啊!”马锦风似乎有些神经失常,看来战斗的失败对他的刺激还是很大的。
“这是你说的。”三刃中将说完就消失在原地。
“可恶。”马锦风完全不知道三刃中将跑到哪里,右手握上斧子凭着直觉劈了过去。
“咚!”
所有人耳朵一震,脑袋晕乎乎的。
“咔嘭!”
所有人看到那家伙一拳把马锦风的大斧子打碎了。
开什么玩笑?!
马锦风愣了,感到受伤的物体重量减了大半,看到碎成块的铁块落在地上,那冒烟的拳头,他暴怒的抬起棍子打了下去。
三刃中将消失了。
“嘭!”
所有士兵看见马锦风上校就如火箭般窜天而去,下颚翘起,一个清晰的拳印印在上面,鲜血从嘴里迸溅起来!
马锦风在空中划了道山峰般的弧线重重地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全体士兵鸦雀无声,全身颤抖。
“怎么打上去这么没感觉的?”三刃中将看着落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马锦风甩甩手诧异道。
“……”
“……”
“把我铐起来带走!”三刃中将随意地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