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低还是没看我回着,他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想是在思考什么。
想不到进来就遇到你,真够倒霉的。
安低说,言语轻蔑。
是你自己为难自己,我还是给你害的,反倒怪我了。
我回驳着,心里却有点高兴,全然是我想到灿的缘故。
有我们受的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安低跟我说,看着禁闭室厚实的铁门。
反正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在死一次也没什么可怕的。
我想着灿,想着我是皇子,我的心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死过一次?怎么回事?
我掀起了我的上衣,露出了胸边的剑伤,又翻过来让安低看我的后背,以告诉他那剑是从前胸刺进在从后背刺出的。
我炫耀着我曾经死过一次的辉煌。
很美啊!那剑刺进去的时候那血是不是想喷泉一样的涌出来。
安低没有表现出惊讶,倒是很平静的调侃我道。
我没言语,从新将伤口盖起。
怎么伤那么厉害?
安低见我对他的话不是很乐意,终于用眼光看着我问道。
几个流氓,欺负姑娘,我打抱不平,就这么简单。
我遍了个故事。
没那本领,精神可嘉,可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所有我才来军营的,锻炼锻炼出去就没人欺负了。
安低听着我的话,脸上轻轻的笑了一下,然后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