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说完这句话,喵小萌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补充了一句。
“和喜欢莉莉姐姐一样,喜欢主人。”
“莉莉?”雪铃兰不解?
“是曾经在阿道弗斯马戏团照顾小萌的姐姐。”喵小萌依旧幸福的笑着。
曾经照顾这个呆萌喵娘的女孩吗?
雪铃兰看着喵小萌只要提起对方的名字就笑的很开心的面容,有些好奇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孩。
一定是个很温柔、很会照顾人的少女吧?
“对了,生病了的话……”
雪铃兰想到了正在生病中的喵小萌,沉思片刻,轻轻咬破自己的食指,沁出一滴鲜红的血液。
雪铃兰将手指伸到喵小萌口前,坏坏的笑着。
“小丫头,张开嘴含住。”
本以为喵小萌会排斥,但是躺在床上的小只喵娘却出人意料的没有任何反抗,张开小巧的口,轻轻含住少女伸来的纤白食指。
含入口中,并没有血腥的味道弥漫开来,反倒是一种香甜,不同于花香不同于果甜,像是一种心间弥漫开来的味道。
犹如沉醉其中,喵小萌迷离着双眼,双颊绯红,小巧的口轻轻吮吸着。
真痒
雪铃兰感觉到手指中传来的触感,轻轻笑着,猫舌头还真是软。
抽出的食指带着湿润的晶莹。
雪铃兰温柔看着喵小萌。
“现在身体应该不难受了吧?”
雪铃兰再次将额头贴向喵小萌的额头,如自己所想,只是感冒发烧这种小病很轻易就好了。
“嗯。”喵小萌乖巧的点着头。
这回反倒是雪铃兰有些吃惊的看着喵小萌。
“一般来说正常人不都会问为什么用这种方法治病,而不是用药吗?你就不好奇吗?”
“治病不是这样吗?”喵小萌弱弱的反问。
“可是莉莉姐姐以前都是这样给小萌治伤。”喵小萌歪着脑袋一副这样才正常的表情。
然后,却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双手捂住嘴巴,像是说错了话,拼命摇着小脑袋像是想要将自己刚才说的话遗忘。
这丫头……应该不会以为说出去的话只要自己忘记,听话的人也就会忘记吧?
雪铃兰轻笑着看着呆呆的喵娘,这个小只喵娘拼命摇着头的同时又像是在想些什么。
即便是现在,喵小萌也依旧清晰的记得,自己每次被雇用出去,作为虐待型奴隶出族,雇主们总是喜欢听到自己的惨叫。
哀嚎的、呻吟的、悲痛欲绝的不管是哪种,自己都已经很熟练了。
只要凭借自己卖力的惨叫和痛苦扭曲的表情,就能换来一顿可以吃饱的黑面包与麦麸汤。
所以自己只要学会如何惨叫、如何用痛苦的表情哀嚎就足够了,其他的不会也没有关系。
反正除了这些工作之外,自己也仅仅需要注意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雇主满意了后,马戏团的人来接自己时,自己只需要忍住遍体鳞伤的身体产生的痛觉,忍住皮开肉绽的伤痕侵蚀自己的生命,然后安静的被扔在笼子里送回去就足够了。
除了惨叫与扭曲的面容,自己只需要学会忍耐就够了。
忍耐到回到马戏团,见到那个同样和自己一样被关在笼子里的少女。
夜深人静时,没有人在关注自己和莉莉姐姐时,那名少女就会用相同的手法,治疗自己满身的伤痕。
同样香甜的血液,同样怜惜疼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