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隆再傻也知道这块玉石有问题了,他把这个玉石又换了一个玉柜存放,存放前记了下这个玉柜的玉石和种类,等到第二天果然又缺了三块玉器。
而那块玉玦已经从淡黄色变成了黄玉,黄隆知道自己捡到宝了,就在他拿玉玦观赏的时候,那玉玦传出一股暖气,那股暖气在体内游走,他发现昨天的落枕竟然好了。脸颊上因小时候得水痘抓破留下的疤痕也淡的几乎看不出来了。
那个玉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释放了能量的关系,颜色没早上那么黄了,黄隆那还不知道自己得了宝贝。
他经过一番研究发现,这个玉石接触到它能吞食的玉器会发热,发热程度越高,说明这块玉越是有用,而且这玉从不当面吞食玉器,但是你只要不注意,那些玉就会消失不见,而且还偶然发现了这个玉石对中邪一类的病人效果尤佳,对寻常的病玉石要不消耗过大,要不干脆完全无效,而治疗中邪之类的病人,甚至不需要玉石的直接接触,只要他带着玉玦,再接触病人就可以达到治愈。
而随着治愈病人的增多,黄隆这个名字几乎没人叫了,几乎每个人都会叫他黄大师,他靠驱邪赚了不少钱,而这些钱大半花在了给它找符合它胃口的玉石上了。随着颜色的加深,虎形玉玦对玉器的品质要求也逐渐增加,以前剩的几块轻微发热的玉石,它都没有再去吸收,而它感兴趣的玉石大多又贵的很,他要的钱也水涨船高,但是他只要说能治的人都能治好,他的名气也越来越大,现在他吃饭的家伙碎掉了,他以后怎么办,黄隆只觉得他现在头昏沉沉的。
李贤看见那股黑气把黄气湮灭后,像是发泄一般窜到了黄隆身体的各处,如果蔡家众人还只是印堂发黑的话,黄隆现在在李贤的眼里,已经基本上算是身如墨染了。
黄隆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生了锈一般,他刚才只是转了下身,身体像缺了润滑油一般,竟然听见关节摩擦所发出的声音,这在他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虽然现在已接近六十,但是日日被这玉温养,他身体状态和年轻的小伙也没什么区别,一夜可以几度春风的他,现在的身体如同行将就木一般,这怎能不让他心慌。
他知道自己这是被蔡振国身上的诅咒反噬了,他不是没见过这种中了降头的人,他以前都是仗着玉玦轻松破解,甚至下降头之人还会上门来赔罪,今天他不仅没有治好蔡振国,还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蔡娟见黄隆突然间不动了,她上去拉住大师的手。“大师,我父亲怎么样了。”
黄隆感觉李娟握住的手和针扎一般,他只能忍住说道:“还好,我休息下再治下就差不多了。”
仿佛是为了不让黄隆好过一样,那边蔡振国猛然吐了口血,本来还算清醒的他,径直混了过去。
李贤忙走到蔡振国身边,他刚想使用辟邪符,那识海中的黄气像是看见了什么仇敌一般,从李贤的识海中冲出杀向了蔡振国身体内。
和在黄隆身体内的被动防守不同,这股黄气表现的极有侵略性,一时间竟死死压制住那股黑气,而李贤的识海也仿佛和这股黄气之前产生了一个神秘的通道,李贤的灵气也源源不断的向着黄气涌去,而黄气得到了这股补给,约战越勇,一时间竟然把黑气死死压制在蔡振国的脚步附近。
蔡娟见父亲吐血,大师又突然间变成木头人一般,李贤又冲过去看着父亲,她想发怒,却见大师也不说话,于是只能先将这股火气压了下去。
这时候,蔡振国又吐了一口血,悠悠的醒了过来,不同于上一次吐血的暗红色,这次的血反倒是鲜红色,气色也明显好于刚才,蔡娟见父亲苏醒,连忙对黄隆说道:“大师,我父亲醒了,多亏你的福。”
黄隆也微微的点了下头,“这位女士不用客气,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李贤听见黄隆轻飘飘的一句,就把自己的功劳占了去,也有些不爽,他看黄气还是问问压制住黑气,于是转过头来,对着黄隆说道:“这位大师,请问蔡老先生苏醒,是你的功劳?这话你不觉得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