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到五楼了，声响中的爵士乐越来越明晰，但此时此刻却显得异常诡异，爵士乐的曲调渐渐明晰入耳，小号的声音婉转，一连串的颤音勾人心弦。

“时间在循环。”莫默幽幽地说。

他其实到往常还无法接受时间是可以循环的说法，由于这推翻了莫默现有的一切理论观念，但是之前在包间里的种种迹象让莫默不得不这么想。对方明摆着是来找莫默的，只不过这种控制时间找人的方法简直匪夷所思。

他之所以说时间是人为控制的，是由于从一开端的卡牌大范围循环，到最后收束到3和7，都标明时间循环在寻觅某一个目的，这个目的就在3和7之间。就好比狙击手在开枪之前，瞄准镜总是先从大范围地搜索，最后十字线慢慢集中到一个点，然后开枪射击。

控制这个循环的人是谁他不知道，但毫无疑问是想经过循环来找到莫默，至于为什么这么做他也不知道。莫默狐疑过也试探过身边的人，包括劳伦特和朵维，但都没有发现什么。

“你这种人其实很可怕，“王淳看着莫默，”我看不懂你。“

”你不也一样，你到底是做什么的？“莫默问。

“你不需求知道。“王淳声音冷了下来。

莫默自顾自地玩滋味，“朵维对你一无所……”

“我只想她开心一些，她从小到大都不怎样过华诞。”王淳打断了莫默继续说下去，他皱眉，“也不要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这时，电梯口的门翻开了，灯光关于五楼黑暗的大厅显得格外刺眼，电梯里的空调风有着大厅里特有的香水味。

莫默回头看了一眼王淳，他伸手按着电梯键，不让它关门。莫默意义不明地笑了笑。

“我不跟你下去了。”王淳皱了皱眉，“我回去得确保朵维他们安全。”

莫默点点头，“你是不是把车钥匙都放在楼下柜台里了？你给我柜台钥匙，我在楼下等你们。”

王淳随手就把口袋里的柜台钥匙扔给莫默，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就往回跑。莫默走进电梯，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