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尚书听到玄智此言也是急忙说道:“大师别来无恙!”
说完看了看慕容飞说道:“世侄你先下去休息吧,老夫想和玄智大师商量一下你父亲之事。”
慕容飞本来听到两人之言,心中甚是疑惑,想来这王尚书和玄智大师早已经认识,此刻听到王尚书如此说,心中明白两人是有意将自己支开,当下也不敢多问就此出了房门。
王尚书见到慕容飞此刻已然离去,赶紧将门关的严严实实,对着玄智说道:“韩驹兄,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啊。”
玄智听到王尚书此言急忙道:“王文兄此刻已然贵为吏部尚书,真是可喜可贺,只是这世间再无韩驹,只有法华寺主持玄智。”。
王尚书听到此言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大师说的不错,是老夫疏忽了,这世间确实再无韩驹,只有玄智!”
玄智听完此话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王尚书看了看玄智的神情又说道:“不知玄智大师这四十多年来过得是否也算太平?”
“老衲自皈依我佛以来,便终年在法华寺中打坐念经,为自己过去犯下错误忏悔。如若不是特殊之事,向来不出寺门,过得倒也算是太平。”玄智说道。
王尚书听到这话,说道:“如此甚好,只是没想到,我们三人之中慕容兄居然会先我俩一步离开,只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老夫总觉的这事来的蹊跷,不知大师以为如何?”
玄智听到王尚书如此问,心中明白这王尚书和慕容城交情颇深,此刻定然不会相信慕容城是身染重病突然暴毙的。
于是这玄智也不打算隐瞒王尚书,便说道:“慕容施主确实不是染病暴毙,是被人杀害的。”
王尚书本来也觉得事情有蹊跷,此时听到玄智如此说,便急忙问道:“不知大师是否有眉目?是何人对慕容兄下的手?”
玄智听完说道:“恕老衲愚钝,并未查探出是何人所为,只是这慕容兄去世时的情形却极为诡异。”
王尚书急忙问道:“不知大师所说的诡异是何意思,不妨细细说说!”
说完眼神之中充满急切之情的看着玄智。
玄智听到王尚书如此问便说道:“这慕容施主去世时脸上充满恐惧,但是致命伤确实在脖子上。老衲曾仔细查看过慕容施主的伤口,这伤口好生奇怪,既不是剑伤也不是刀伤,老衲以前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伤口,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凶器造成的。”
王尚书听到玄智如此说,心中更加疑惑,急忙说道:“以大师的阅历都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伤口,想来这凶器定不是寻常的兵器造成的,大师刚刚说诡异一事,莫非还有别的?”
玄智听到王尚书所言,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不错,除了这伤口,慕容施主被杀之时眼中饱含泪水,奇怪的是这泪水只在眼中打转,却并不流出眼睛,老衲生平未见过如此诡异之事,还有……”,玄智说到此处,突然不再说话,脸上表情变得更加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