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肖点下头离开马车,走进宅子里。
夏雨荷想着怎么用凌肖的同僚,无名在夏雨荷的要求下,仅仅开一个小缝看着外面。
无名说“姐姐,那里,好多人,往这边走。”
一语惊起夏雨荷和余风骨,李啸疾问“动手吗?”
夏雨荷说“不能轻举妄动,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状况,动手会很麻烦,保持正常,你缓缓往外走,尽量让凌大哥抄后。”
李啸便如往常一般,缓缓驾着马,马车慢悠悠的向前走。
但是前路,安静异常,风吹地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他说“前面不对劲,好像有埋伏。”
夏雨荷轻声说“走。”
余风骨透过缝隙看向后面,说“后面的人跑的越来越快。”
夏雨荷说“先继续走,李啸装一下害怕,前面肯定有埋伏,先跑,能保存多少是多少。”
狂风猛得起来,四周楼顶处出现数名弓弩手,他们手拉强弓,配着铁制的箭矢。
为首的人接到命令说不能放过一个,但是也不能杀掉任何一个。
但目力极好的人说“那批人的车夫,好像吓得屁滚尿流了,已经跑开了。”
为首的人盯了一会儿,看到车夫跑的越来越快,地上也留下一趟水渍。
他说“算了,看样子,就是被雇的车夫,派几个人过去抓住他,审一下没什么问题就放了吧。”
不一会儿就有三人从屋顶跳下,向车夫逃跑的方向追去。
剩下的人死盯着静在路面上的马车,只有马儿在焦躁的晃动。
后面的人很快就赶上来,围住马车。
一个粗犷男子说“里面的人给我听着,你们犯了法,最好给我马上出来,不然我就地正法。”
许久没有动静,粗犷男子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想要一锤子砸烂眼前的马车。
这是从车厢里,出来一名女子。
正是夏雨荷,她带着一脸无辜,说“官爷,我本就是一介弱女子,从那北地,带着两个孩子,想要到真武讨个生活。如今,家里又没了男人,我能有什么罪啊?”
夏雨荷说着说着,她开始抹眼泪,粗犷男子冷笑一声“你这妖精,我记得你这张面皮,你杀了我的弟兄,抢了我们的宝贝,你还敢回来,要不是,要不是...”
说着说着,粗狂男子按捺不住火气,愣是要冲上去。
但他身边的人拉住他,说“大哥,别忘了大人的要求,不要莽撞!大人说了,审问完之后她会任我们处置的!”
粗狂男子这才按耐住火气,说“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我带回去!”
夏雨荷被粗狂男子的气势和说的话吓得几乎要花容失色。
她哭着说“大人,民女怎么可能干杀人的勾当啊!我手无缚鸡之力啊!”
粗狂男子狂笑不止,说“你这屁话,你就到下面去跟我的弟兄们说,看看他们信不信。”
“你说信什么?”
凌肖踩着弓弩手的尸体纵然下跃,有如凶神天降,手中匕首旋转,瞬间让两名想要接近夏雨荷的人轰然倒地。
夏雨荷清冷说“我以为你不会出现。”
凌肖说“传信出了点问题。”
夏雨荷问“同僚已不可信?”
凌肖说“不,应该是他那边出现了阻力,限制变多,疑似暴露。”
他说“这次,我们需要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