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果果，你不是在练什么一千零一夜的暗器手法吗？怎么样，成功了没？”鬼眼下意识想要打破这份沉默，毕竟对与他同龄的这个少年，唐过所背负的，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玄天功的要求太高了，你用精神力帮我凝聚的内力根本不够我全部完成，鬼眼，有时候我再想，我就算学会了又怎么样，我可是种子……而且与你不同，我，我们整个唐门都是种子，还是一次性的。”唐过看着门旁放的诸葛神弩，叹了口气。

种子，是那些可以在十年雷劫中起到重要作用的人，鬼眼的作用便是监控雷电下落轨迹，以便有力布防，而唐门众人，则是利用鬼影迷踪和擒鹤游龙两招有效地阻止了雷电的扩散。

但是唐门弟子这种如同自杀式的方式，最终让整个唐门，只剩下唐过一个人，一个随时准备牺牲的——种子。

鬼眼看着唐过，忍着剧痛拍拍他的肩膀。

“别灰心丧气，我第一次做种子对抗雷劫时才八岁，不也是挺过来了吗？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能够半途而废呢？”

“果果，你记不记得你和我说起你的偶像，就是那个几千年前跳崖以死明志的唐三，他花了十年时间做好了佛怒唐莲，没看到它的威力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那他制作佛怒唐莲的目的又是什么？”

唐过死灰般的眼眸渐渐回复色泽，又恢复了原有的模样。

“鬼眼，你说得对，就算明天就死，我也不希望死前留下遗憾。”

“鬼眼，你说，若是唐三先祖当年成为宗主，唐门，会不会像如今这样没落。”唐过转过身来，认真地询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一个很好的宗主，一个很好的——兄弟。”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