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些个像偌大个群山堆砌而成的浮岛究竟是基于啥原理,能这么稳定的悬停在这么高海拔处,难不成是它们周围遍布着奇异的磁场吗?
这也是秦泷的一个职业病,总喜欢用逻辑科学的思维来看待问题,也是这样不知不觉间就会陷入了自己的小世界里。
直到被自己的大哥推了推肩头,他才恍然醒过来。
“好了,我们要回家了,借个道。”
“去吧,去吧,咱们临沂人不打劫临沂人,嘿嘿。”孩子气的黑皮大叔边说边往芦荟丛里倾倒掉些古色烟头里面的灰屑,而坡子浩也跟着让开些距离,放这对大小鬼头进去。
村内的路只有一条,当走到台壁最高处,再过去就是平平的石地了。山脚边的虽然风景不错,却不是谁都有闲情去赏悦的,别以为走到了村子里面就没有危险了。
恰恰相反,这个村子坐落在山脚,因此各种毒蛇猛兽可少不了。
有个小孩子,在栎树旁摘松茸,缠绕在枝头一只血蛇,猛地扑了过去。
“小心!”秦泷喊出声提醒这个小孩,但事实却是他小看了这个村里的小孩。
只见这个七八岁大的娃娃伸手就是一把抓住蛇的头部,然后咔嚓一声掰断它的颈脖骨。
这简单粗暴的手法,吓的他是一哆嗦,毕竟地球上他可是正经的都市人士,可没来过这么原始态的地方。
娃娃对蛇颈处滋溜地吸光它的甜血,接着擦擦嘴边的“红番茄汁”,亲了口蛇头说道。
“太好了,晚饭又有着落了,唔呐。”
嗯……还特意在自述中加了个“又”字进行强调,着实是刷新了一回秦泷的三观。
难不成这个世界的人平均素养都很低下么?
秦泷再次看了一眼那个正在舔血的娃娃,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后加快步伐走开。
在前方不远处的中央池井那里,秦氏兄弟停下了脚步。
“泷,正好路过临沂池井,我正好洗把脸。”
“这口井?”
秦荒拎起袖子,从井里打水上来,而秦泷则在这满是鹅软石堆砌而成的池井口绕转了一圈,心心念念着:也没发现什么不同之处啊。
“临沂一口池哟,水洁解万忧嘞。村民一口井嘞,万千烦恼吸嘿。”
秦荒悠然地唱着村谣,边唱边将上衣脱下,浸在木桶的池水里三两下搓洗。
他动次打次地把头埋进木桶里几次,数秒之后,就见得他全身的污渍和身上的黑皮逐渐被涤洗白净,甚至脸色也神采了许多。
“这是?”秦泷被吓的瞪大眼睛,因为前一秒还宛若街边智障打扮的自己哥哥,居然此刻美白的像是被换了身皮一样。
看到自己傻呆了的弟弟,秦荒甩了甩湿衣服,推搡了他胳臂一下道。
“咋了,临沂池洗白功效,有啥大惊小怪的?”
我去,这还不值得大惊小怪!?你知道你用这池水简直活让你蜕了层皮好么,话说现在你的模样,简直俊美的比影视男明星还有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