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静竹只得乖巧的跟了过去,老实的坐在板凳上。
“说说,你这头是怎么撞得?”
“不,不记得了!”
“啊,不记得了?你连这个也忘了?”
“嗯,不过,我听我邻居奶奶说,好像是他们打起来推的!”
“推的?谁推的?”
“呃……”
江静竹捏着手指搓啊搓,搓的手指发白,半天也挤不出一句话出来!
钟老师见状冷哼一声,极其鄙视的撇了她—眼,巴拉起来,“她妈死后,她家亲戚……”
一通巴拉巴拉后,年轻医生听完后,眼底立即升起一抹同情之色。
他挪了挪椅子,主动挪上前一些,一只大手按在我头上的纱布上,一只手轻轻揭起胶布,谁知,那胶布粘的有些紧,粘在我头皮上,扯得有些疼。
“唔!”
江静竹疼得不禁轻呼一声。
“好,我再轻点,你忍着点啊,这胶布太粘了,一会儿我再给你重新换一下!”
江静竹嗯了一声,就觉得头皮就是一痛。然后,就见那年轻医生站了起来。
钟老师跟着一起看过来,一瞅,他心里便揪起来了。
由于这种天气太冷,伤口恢复的速度缓慢。
头上的伤口虽然消了些肿,但那伤口还是有些外翻,令伤口发黑狰狞,看着伤口上那三个带着血痂的黑线,年轻医生点点头。
“嗯,先拍个片看看。这道口子有些深!”
看过伤口后,年轻医生也不敢断言脑子里的事情,坐下提笔唰唰唰写下拍片的单子。
江静竹看着那医生骨节分明的白晳大手握着一只黑色钢笔,在一张药单上游龙走凤写着,这一幕,非常养眼。
不大片刻的功夫,拍片单写好后,钟老师接过去,对我吩咐道:“你老实坐着,我去交费!”
江静竹一看就急了,“老师,我有钱,怎么能用您的呢?!”
她快步追了出去,可还没等她追出去几步,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你咋能乱跑呢?你这伤口可不能出去吹风!”
然后,江静竹便华丽丽的被年轻漂亮的医生叔叔拎了回去。
坐下后,她眨了眨眼睛,嘟着苍白无色的小嘴,闷不作声,只默默的看着人家。
医生叔叔一看她这副小模样便失笑了,他摇摇头好笑的说道:“你在气什么?你头上的伤口没包扎真得不能吹风!乖,听话哦!”
然后,他伸出手在我头顶上面揉了几下,像是按抚炸毛的猫咪般。
江静竹咬着唇儿,幽怨的瞪着他说:“叔叔,我不是小猫咪!”
“噗嗤--!”
医生叔叔好听的笑声又响起了!
“呵呵!好了,别搞怪了,安份的坐这儿等你老师,一会儿带你去拍片。说说,你还记得什么?”
“嗯,有些人记得,有些人只觉得眼熟,以前发生的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我小时候的事情,好多也想不起来了……”
听完江静竹有限的叙诉后,医生叔叔大致就了解了。
他摊了摊手,有无奈的说道:“没看片前,我无法给你一个正确的答案!你耐心等会儿,我估计问题应该不大!你也别担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