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压根没有理会希文对他说话。

满脸浓厚油彩，头戴泡面假发的小丑双脚像踩了弹簧似的，一蹦几十英尺，他兴奋地四处乱跳，一会儿蹦上房檐，一会儿跳上树干。但最后都落在希文身边。

“我说过，我又回来了。”他歪着脑袋抿嘴一笑，说道，“我是谁？我叫杰罗姆。”

“嘿，boy，what’s your name？”杰罗姆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在眼眶里邪魅地转了一下，等他回答。

“耶诺希文。”希文弱弱答道。

“是你叫醒了我，”杰罗姆漂亮地给了希文一个飞吻，笑道，“我不伤害你。”说完又开始上蹦下跳，弄得人两眼晕慌。

“但是，我还需要你的帮助。”小丑俏皮的笑脸凝固骤变，提到接下来的话题更使得他怒目圆睁，“四年前，狼族将我困在这里，如果不是他们，我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悲？”

“你想要做什么？”

“你看着不就知道了。”

“詹姆——你永远也别想再欺骗我！”小丑面目狰狞，神色痛苦。

希文不由得想起钢笔里的录音，“怪物”，难道指的就是……小丑？莱恩原说“怪物”就是抗体，可他比灰狗本身更加难以抓捕。

草莓春天，薄雾升腾，迷乱人眼，熏染心魄，希文暗暗预感，小丑用心险恶。

杰罗姆重获自由后迫不及待，逃离现场，当然，将希文看作他的手下。

……

“不，我不做小丑。”

“可这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