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见外面急匆匆走进两个女尼,其中一个四十多岁,面色焦急,另一个应该是她的弟子,二十多岁,面容清秀。
“莫师兄,刘师兄,贫尼定逸有礼了!”
“定逸师妹,快请坐,何事如此急切啊?”
“莫师兄,其他先少叙,请师兄赶紧派人手帮忙寻找小徒仪琳!”
“哦?快坐下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次定逸是受师姐定闲委派来衡山给莫大回信。
年前,刘芹让商队以衡山掌门莫大的名义给恒山派和泰山派送去不少工坊产出的货物。泰山派和恒山派都派人来给莫大回信致谢,泰山派刚走没过两天,恒山派定逸又来了。
定逸来的时候带着弟子仪和,小弟子仪琳也想出来见见世面,就也带在身边。
已经快到衡阳城,仪琳因功力较弱,勉强追赶她们摔了一跤,去旁边的小溪去洗手,没想到她们左等右等一直没见仪琳回来,跑到小溪边,只见凌乱的足迹,再不见小尼姑的身影。
两人对衡阳不熟,只能来求助刘正风。
刘芹不由摇头,该死的天道,果然还是要让仪琳经此一劫吗?
看来是田伯光如原着一般抓走了仪琳,可是这次没有令狐冲来当搅屎棍,仪琳难道要被田伯光这个淫贼糟蹋吗?
“定逸师太,小侄刘芹,衡阳是我衡山派的地盘,您切莫着急,我立刻和师兄们一起去寻仪琳师妹,我大概有些猜测。”
说着他就与米为义带着人往外走。
“贤侄,一定要找到我那徒儿啊!”
刘芹带着绿环与米为义出来就向着衡阳街上最大的酒楼走去。
“小师弟,我们不是去找人吗?来回雁楼做什么?”
米为义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回雁楼二楼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哈哈哈,令狐兄,果然是个好汉子,不过,你的功夫嘛,嘿嘿!”
“莫要打了,莫要打了,令狐大哥,你流了好多血!”
“小尼姑,还不走开,田兄,我一见到尼姑,果然大败亏输,快走,快走!”
他们三个走到楼上,就见到一个中年汉子,脸色略显焦黄,中等身材,眼角下垂,手握一柄明晃晃的短刀。对面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浑身是伤,面色苍白,执一把长剑,与中年汉子对峙。旁边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尼,容颜绝美,真不知哪里的庵堂能忍心容得下如此娇艳比丘!
小尼姑双手合十,口中默念,眼中满是泪水,就是佛祖来了也会不忍让她心伤!
旁边桌上还有两个道装男子,刘芹前几天见过,正是泰山派的天松道长和弟子迟百城,没想到他们还没离开衡阳,倒是在这回雁楼上第二次相遇了。
“田伯光,你这个淫贼,还敢欺侮恒山派的师妹!令狐冲,你枉为华山弟子,竟然与这淫贼称兄道弟,我迟百城羞与你为伍!”
迟百城拔出长剑,一剑向田伯光刺去,田伯光身形一闪,手中快刀轻轻一挥,就见一缕刀芒就要把迟百城劈为两半。
旁边的天松道长几乎都已绝望,却见眼前一花,迟百城好端端又回到了自己面前,可是已经吓得面无人色,两腿发软,瘫在地上。
原来是刘芹见迟百城危险,扯下腰间的长鞭“腾蛇”,用了一个缠字诀在电光石火间把他救下。
“米师兄,刘师弟,你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