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另找他人,也是情理之中,可如今您同旁人之事被撞破,却把脏水泼到我头上。
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您如此这般毁我清誉,同取我性命有何区别?”
话落,众人瞬间静默,唯有苏翠蓉手中的佛珠被攥得发出嘎吱声响,脸色难看至极。
众人心思各异,这么看来姜洛洛在威远大将军府的日子,看来真是如履薄冰。
自己的亲祖母苏翠蓉,刚刚在众人面前半句维护之言都没有,冷眼旁观;
姑母姜月岚则更是口无遮拦,无凭无据就恶意诋毁;
至于表妹姚诗雨,早已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
威远大将军府,这么多年竟养出一对白眼狼。
卢白梅望了姜牧言一眼,语气沉闷:“老爷,这事你来处理吧。”
姜牧言被气得额上青筋暴跳,抄起一根木棍,二话不说,狠狠抽在那肥硕男子身上,怒喝道:“你来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满脸络腮胡的肥膘男子,被这一棍打得呲牙咧嘴,浑身抖如筛糠。
抬头却正好对上谢逸之那双幽深清冷的眼眸,顿觉浑身寒意如冰。
传闻这位逸王殿下手段狠厉,在漠北剥人皮、拆白骨都是寻常事,想到此处,王麻子吓得魂飞魄散。
他一个激灵扑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草民不是故意的!
是……是有人给了我银子,叫我到这间客房等着,说只要与那被下药的姑娘……云雨一番,
往后威远大将军府和户部侍郎府的宴席,都会从我铺子采买猪肉。”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周围的夫人小姐们无不面露鄙夷。
姜牧言气得又是一棍挥下,怒喝道:“是谁指使你的?快说!”
王麻子被抽得抱头惨叫,忙不迭地磕头求饶:“大人饶命!草民真不知那人的身份……那人戴着围帽遮住了面貌,小的实在看不清长相!
可是……”
他哆哆嗦嗦揉了揉脑袋,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那人交银子时,小的无意瞥见,她右手大拇指上有一颗痣!”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凝滞。
苏翠蓉身形猛地一晃,连手中的佛珠都险些掉落。
而姚诗雨的脸更是苍白如纸,双手紧攥着衣袖,指尖几乎掐进掌心,鲜红的血丝顺着指缝渗出,她却浑然不觉。
众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苏翠蓉和姚诗雨身上,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