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岳阳城的清晨,晨雾尚未完全散去,凌风便蹲在客栈的后院里,用算盘珠子在地上仔细地推演着黑风寨的布防图。白若雪手里拎着两坛珍贵的女儿红,缓缓走来。她看到凌风眉头紧锁,不禁调侃道:“凌大侠这架势,莫不是要把算盘珠子炼成诸葛连弩?”
凌风头也不抬,语气认真地回答:“你还别说,等遇上机关阵,这算盘没准比诸葛连弩还好用。” 话音刚落,屋顶突然传来瓦片轻微的响声,一道红衣身影轻盈地翩然而落——正是衡山首徒秦雨柔。此刻她杏眼圆睁,佩剑“龙吟”在鞘中发出嗡嗡的响声。
“好你个凌风!”秦雨柔叉腰怒道,“昨夜烤羊引得满城风雨,害我追了司徒影半夜!”凌风这才想起,在烤羊混战中似乎瞥见一抹红衣。他忙赔笑递上算盘:“秦师姐来得正好,黑风寨之事还需你……”
“谁要你的破算盘!”秦雨柔转身欲走,却瞥见地上画着的布防图,眼神瞬间变了,“等等,你这图……从何而来?”
宁静的夜晚,三人围坐在篝火旁,凌风将他在羊骨中意外发现布防图的经过详细地讲述了一遍。秦雨柔一边听着,一边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的下巴,她缓缓地说道:“黑风寨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一群山贼的聚集地,但实际上,它却是血刃门在湘北地区的一个重要中转站。就在半月前,我为了追踪一名叛徒,意外地发现他们与漕运衙门的人有着非常密切的往来。”
白若雪听到这里,突然兴奋地拍起手来,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不正好吗!我们何不趁此机会来个‘黑风寨一日游’,顺便把他们的老巢给端了!”
三天后,黑风寨的门前。凌风站在山寨大门前,仰望着那块斑驳的“替天行道”匾额,突然间,他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阿嚏!”蕴含着剑气的气流从他口中喷出,竟然将匾额上的“道”字震成了“劫”字。
“好一个‘替天行劫’!”秦雨柔冷笑一声,随即抽出自己的佩剑,准备迎战。然而凌风却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急躁,他从怀中摸出了一把算盘:“别急,让我先给他们来场‘穴位按摩’。”说罢,他手腕一抖,算珠如同流星般射向守门的山贼。
那些山贼突然浑身抽搐,跳起了奇怪的“触电舞”。白若雪看着这一幕,笑得直不起腰来:“这哪是打架啊,简直就是在跳百乐门的踢踏舞!”秦雨柔虽然也想笑,但她还是强忍住笑意,御剑而起,提醒大家:“小心,这可能是个陷阱!”
果然,寨中突然冲出一头巨大的黑熊,正是寨主驯养的“黑风兽”。黑熊直立起来足有两人高,咆哮着扑来,腥风刮得人睁不开眼。凌风不慌不忙,摸出一个竹筒——里面装的正是沈家庄地窖腌菜坛的陈年老醋。
“看招!蜂蜜针灸术!”凌风将蜂蜜涂在银针上,借着黑熊扑来的力道,精准扎入它身上的“笑穴”和“馋穴”。黑熊先是咧嘴傻笑,接着闻到醋味,竟一屁股坐下,伸出舌头舔地上的醋渍,模样滑稽至极。
寨主从寨中冲出,见状气得七窍生烟:“反了反了!给我上!”数十名山贼举着刀斧围上来,凌风却掏出算盘,噼里啪啦拨动算珠。奇怪的是,算珠划过之处,山贼们手中的兵器纷纷脱手,反而互相打起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