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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议温明董卓煞气凌人 馈赤兔李肃心言诱布

鲍信见袁绍、王允皆犹豫不决,知事不可为,心中失望,暗叹一声,不愿留在洛阳这“煞气”弥漫、危机四伏之地,当夜便悄然带领本部军马,离开了洛阳,径自往泰山郡募兵去了。

董卓见无人敢于制衡,行事更加猖狂。他用威逼利诱的手段,将何进、何苗兄弟留下的京师兵马尽数收编,实力愈发雄厚。一日,他私下对谋主李儒道:“文优,吾欲废黜少帝,改立陈留王为君,以正朝纲。你看如何?”

李儒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抚须道:“主公明见!如今朝廷无主,大位虚悬,正是我等行非常之事的天赐良机!若迟疑不决,一旦朝臣缓过神来,另有图谋,则大事难成矣!依儒之见,主公可于明日,在温明园大排筵宴,遍请公卿百官。于席间,将废立之意明确宣示。有敢不从者,立斩之!以雷霆手段,慑服众人。如此,主公威权一立,天下谁敢不从!”

董卓闻言大喜:“此计甚妙!”

次日,董卓果然在温明园设下盛大筵席,以议事为名,邀请满朝公卿。如今董卓“煞气”之威已笼罩洛阳,百官慑于其淫威,哪个敢不来?董卓故意姗姗来迟,待百官到齐,他才身着朝服,却腰佩利剑,在一众铁甲护卫的簇拥下,缓缓步入园中。

酒过数巡,董卓突然示意停止歌舞音乐,猛地一拍桌案,厅内顿时鸦雀无声。他站起身,环顾四周,眼神如刀,强大的“煞气”弥漫开来,压得众人几乎喘不过气。他厉声道:“吾有一言,诸位静听!”

群臣皆屏息凝神,侧耳倾听。

董卓朗声道:“天子乃万民之主,若无威仪,德不配位,则难以奉祀宗庙,统理社稷!今上生性懦弱,愚钝无知,缺乏帝王之‘气’。反观陈留王刘协,虽年幼,却聪慧好学,胆识过人,‘意’志坚定,实乃继承大统的明主!吾欲效仿伊尹、霍光之事,废黜当今陛下,改立陈留王为帝!诸位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满座公卿皆面色惨白,冷汗直流,却无一人敢出声反对。董卓强大的“煞气”与“意”志威压,以及他话语中毫不掩饰的杀机,令他们噤若寒蝉。

就在这时,座中一人猛地推开桌案,霍然站起,须发戟张,怒目圆睁,大喝道:“不可!万万不可!董卓!汝乃何人?一介边将,竟敢在此口出狂悖之言!当今天子乃先帝嫡长子,继位未久,并无过失,岂容尔在此妄议废立!汝此举与篡逆何异?!”

董卓循声望去,见是并州刺史丁原,字建阳。董卓勃然大怒,眼中杀机毕露,厉声叱道:“丁原匹夫!欲寻死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罢,猛地抽出腰间佩剑,便要上前斩杀丁原。

就在此时,一直冷眼旁观的李儒,忽然目光一凝,死死盯住了丁原身后肃立的一人。那人身材异常魁梧,面如冠玉,头戴束发金冠,身披百花战袍,外罩唐猊铠甲,腰系狮蛮宝带,手执一柄寒光闪闪、造型奇特的方天画戟,一双眸子凌厉如电,正怒视着董卓,周身散发出的“气”势之强横,竟隐隐能与董卓的“煞气”分庭抗礼!尤其是他手中那杆方天画戟,散发着一股极其古老、桀骜、渴望杀戮的凶戾气息,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李儒的“意”念敏锐地察觉到,此人实力极强,已臻“显圣”境界的门槛,且与那凶器“意”气相连!

李儒心中一凛,急忙上前按住董卓,低声道:“主公息怒!今日乃宴饮雅集之所,不宜谈论国之重事,更不宜在此动武。废立之事,关乎国本,还需从长计议。来日,可在朝堂之上,公议此事,方为稳妥。”

众官员也纷纷上前劝解,将怒气冲冲的丁原劝离了宴席。

丁原走后,董卓余怒未消,按剑四顾,再次逼问:“吾所言废立之事,是否合乎公道?!”

尚书卢植长身而起,面无惧色,以其“浩然正气”对抗董卓的“煞气”,朗声道:“明公此言大谬矣!昔日商汤之太甲无道,伊尹放之于桐宫;汉之昌邑王行为失德,登基二十七日便造恶三千,故大将军霍光方能秉持公心,告于太庙而废之。此二人皆是以臣辅君,行权宜之计,存社稷之心!今上虽幼,然天性聪慧仁厚,并无半分过失。明公仅为外藩刺史,既未参与中枢国政,亦无伊尹、霍光匡扶社稷之大功大德与声望。今日强行废立,与篡逆何异?圣人云:有伊尹之志,行其事则可;无伊尹之志,行其事则为篡逆!明公此举,天下必不服!”卢植言辞恳切,正气凛然,竟令董卓的煞气略微一滞。

董卓恼羞成怒,再次拔剑,欲杀卢植。侍中蔡邕、议郎彭伯急忙上前死死拦住:“董公息怒!卢尚书乃海内大儒,名重天下,桃李满门!若今日在此杀之,必引天下士人震怖愤恨,于主公大事不利啊!”

董卓这才强压怒火,悻悻作罢。司徒王允见场面僵持,连忙出来打圆场:“废立之事,干系重大,确实不宜在酒后仓促定论。待日后朝会,再行详议不迟。”于是,众官员如蒙大赦,纷纷告辞离去。

董卓手按佩剑,立于园门处,面色阴沉。忽然,他看到园门外,先前丁原身后那员手持方天画戟的年轻将领,正策马往来驰骋,动作矫健,气势惊人,手中画戟在夕阳下闪烁着慑人的寒芒。董卓皱眉问李儒:“此人究竟是谁?好生勇猛!”

李儒眼中闪过一丝忌惮:“此人便是丁原的义子,姓吕,名布,字奉先。此人勇冠三军,‘武道’修为深不可测,已近‘显圣’之境,手中方天画戟更似‘神兵魔器’,威力无穷。主公若要行废立之事,此人将是一大阻碍。眼下……还是暂避其锋为妙。”

董卓哼了一声,强压下心中不快,转身入园,暗中潜避。

次日,果然有人来报,说丁原已率军在城外列阵,指名道姓要与董卓决战。董卓勃然大怒,亲自点起兵马,与李儒一同出城迎战。两军对峙,阵圆之后,只见吕布果然如昨日一般,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坐下嘶风赤兔马(此时尚未归董卓),手持方天画戟,威风凛凛地随丁原立马阵前。

丁原遥指董卓,大骂道:“国贼董卓!我大汉不幸,先有阉官弄权,后有尔等豺狼祸乱!致使生灵涂炭,怨煞遍地!尔本一介边将,寸功未立,竟敢妄言废立之事,欺凌幼主,扰乱朝纲!罪该万死!”

董卓正欲回骂,丁原身后吕布早已按捺不住,发出一声震天长啸,啸声中充满了狂暴的战意,他双腿一夹,胯下骏马如同离弦之箭,骤然加速!吕布手中方天画戟挥舞,带起一道惨烈的血色罡风,直扑董卓而来!那罡风中蕴含的不仅仅是吕布强大的“气”,更有那“魔器”方天画戟自带的无边“煞气”与破灭万物的“意”!

董卓只觉一股极其恐怖的威压扑面而来,自己的护身“煞气”竟被瞬间撕裂!他大惊失色,连兵器都来不及招架,急忙拨马便逃!丁原见状,立刻挥军掩杀。董卓军本就畏惧吕布神威,见主帅败逃,顿时军心大乱,被丁原军一阵冲杀,死伤惨重,狼狈地向后败退了三十余里,方才扎下营寨。

董卓惊魂未定,回到帐中,召集众将商议。他兀自心有余悸,赞叹道:“吾阅人无数,从未见过如吕布这般勇猛之人!其‘气’之盛,‘意’之狂,简直非人!尤其是他手中那杆画戟,怕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凶器!吾若能得此猛将与此神兵相助,何愁天下不定!”

话音刚落,帐前一人朗声而出:“主公勿忧!某与那吕布乃是同乡,深知其为人:勇则勇矣,却有勇无谋,见利忘义,寡情薄恩。某愿凭三寸不烂之舌,前往其营,说服吕布,令其弃丁原而归降主公,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董卓大喜,抬头看去,见说话之人乃是自己帐下虎贲中郎将李肃。董卓急问:“汝欲以何说辞,劝降此等猛虎?”

李肃微微一笑,显得胸有成竹:“某听闻主公帐下有一匹稀世宝马,名曰‘赤兔’,能日行千里,夜走八百,渡水登山,如履平地。此等神骏,唯有吕布这般英雄方能驾驭。主公可先将此马赠予吕布,再辅以金珠宝玉,以厚利结其心。某再乘机进言,晓以利害,挑拨其与丁原之关系,不怕吕布不反丁原,拱手来投!”

董卓闻言,虽然大喜,但一想到那匹心爱的赤兔马,不禁有些犹豫,转头看向李儒:“文优以为此计如何?”

李儒眼中精光一闪:“主公欲夺取天下,成就霸业,岂能吝惜一匹宝马?区区一马,若能换来一员‘显圣’猛将和一柄‘魔器’神兵,实乃一本万利之事!”

董卓这才下定决心,慨然道:“好!就依汝言!”当即命人牵来赤兔马,又取出黄金一千两,明珠数十颗,以及一条嵌满宝石的玉带,尽数交给李肃,叮嘱道:“此事若成,汝当居首功!”

李肃得了重赏与重任,心中得意,立刻带着赤兔马与金珠玉带,径直前往吕布营寨。到了寨门前,早有巡逻军士拦住盘问。李肃通报姓名,言是吕将军故人来访。

军士报知吕布,吕布听闻是同乡故友李肃,便命请入帐中。李肃见到吕布,长揖行礼,笑道:“奉先贤弟,一别数载,风采更胜往昔!近来可好?”

吕布起身还礼:“原来是李兄!多年不见,兄长如今在何处高就?”

李肃道:“愚兄不才,现于董公帐下,忝任虎贲中郎将之职。听闻贤弟在此辅佐丁刺史,匡扶社稷,愚兄实为贤弟感到高兴啊!今日特来拜访,一来叙旧,二来……愚兄偶得一匹良驹,此马浑身赤红,神骏异常,能日行千里,名为‘赤兔’,愚兄自忖无福消受此等宝马,思来想去,唯有贤弟这般盖世英雄,方是它的良主!故特将此马牵来,献与贤弟,以助虎威!”

吕布一听有“日行千里”的宝马,顿时来了兴趣,忙命人将马牵过来看。只见那马果然神异非凡:从头至尾,长足一丈;从蹄至项,高有八尺;浑身上下,赤如烈火,无半根杂毛;嘶鸣咆哮,竟隐隐有龙吟之声,气势非凡,其体内蕴含的“气”之磅礴精纯,远超凡马,甚至隐隐与吕布自身的狂暴“气”场相呼应!

吕布见了赤兔,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如同看到了绝世珍宝,他翻身上马试了一圈,只觉人马合一,说不出的畅快!他跳下马来,紧紧抓住缰绳,对李肃连声道谢:“多谢兄长厚赐此等龙驹!此恩此情,布将何以为报!”

李肃摆摆手,笑道:“你我兄弟,义气相投,何言报答?些许微物,不足挂齿!”他见吕布已心动,便顺势道:“来人,置酒!今日我与奉先贤弟,定要痛饮一番!”

酒宴摆开,两人推杯换盏,叙谈乡情。酒至半酣,李肃忽然叹道:“唉,愚兄与贤弟相见之日甚少,倒是令尊大人,我却时常见到。”

吕布一愣,放下酒杯:“李兄莫非醉了?先父早已弃世多年,兄长何处去见?”

李肃哈哈大笑:“非也!非也!愚兄所言,乃是丁建阳丁刺史啊!他待贤弟,名为义父,实则……”他故意话说一半,留下悬念。

吕布脸色微变,避开李肃的目光,低声道:“某屈居于丁建阳之下,亦是出于无奈……”

李肃立刻凑近,压低声音,语气中充满了蛊惑:“贤弟此言差矣!以奉先贤弟擎天驾海之才,盖世无双之勇,手持神兵),身怀‘显圣’之能,四海之内,谁不钦敬?功名富贵,对贤弟而言,唾手可得!何苦要屈居于丁原这等碌碌无能之辈手下,受其驱使,称其为父?这岂非明珠暗投,英雄蒙尘?!” 李肃言语间运用了“心法”技巧,直接撩拨吕布内心深处最渴望的功名与骄傲。

吕布被说中心事,脸上阴晴不定,闷声道:“非不愿,实乃恨不逢明主耳!”

李肃闻言,心中暗喜,知道鱼儿已经上钩,继续趁热打铁:“呵呵,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贤弟难道看不出,如今这天下大势,风起云涌,正是英雄建功立业之时?若不能抓住机会,见机而行,待尘埃落定,再想出人头地,悔之晚矣!”

吕布沉吟道:“以兄长之见,当今朝廷内外,谁可称得上是真正的英雄豪杰,值得我吕布倾心投效?”

李肃毫不犹豫地道:“愚兄遍观当世群雄,袁绍兄弟色厉内荏,曹操心机深沉难测,孙坚勇则勇矣根基尚浅……唯有董公董卓!董公雄才大略,敬贤礼士,赏罚分明,且手握西凉数十万虎狼之师,其‘煞气’之盛,天下无双!日后必定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贤弟若能投靠董公,必能一展胸中抱负,封侯拜将,指日可待!”

吕布被说得心潮澎湃,眼中露出渴望之色:“某……某亦愿往投董公!只恨无门路可入啊!”

李肃见时机成熟,将带来的黄金、明珠、玉带一股脑地摆在吕布面前,金光闪闪,珠光宝气,令人目眩。吕布大惊:“李兄!这是何意?!”

李肃示意左右退下,这才压低声音,无比诚恳地说道:“奉先贤弟!此乃董公久慕贤弟大名,知贤弟乃当世第一猛将,特意令愚兄奉上薄礼,以表敬意!先前那匹赤兔宝马,亦是董公所赠,以配英雄!董公说了,似贤弟这般的人物,绝不该屈居人下!”

吕布看着眼前的金珠宝马,感受着董卓传递来的“诚意”,心中最后一点对丁原的旧情也烟消云散了。他激动地道:“董公如此厚爱于我!某恨不能立刻为董公效力!只是……”他有些迟疑,“只是布初来乍到,寸功未立,恐无颜进见董公啊。”

李肃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凑得更近,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功劳……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便看贤弟肯不肯为之了……”

吕布眼中厉色一闪,瞬间明白了李肃的意思。他沉默了良久,似乎在权衡利弊,又似乎在与手中那柄散发着丝丝寒气的方天画戟进行着无声的交流。终于,他猛地一拍桌案,沉声道:“好!吾欲杀丁原,取其首级,以此为进见之礼,引并州之兵,尽归董公!兄以为如何?!”

李肃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兴奋,立刻道:“贤弟若能如此,实乃泼天大功!董公必将视贤弟为心腹!但此事重大,须得速速决断,切不可走漏风声!夜长梦多!”

吕布点头,与李肃约定,明日便提丁原首级前往董卓营中投降。李肃心满意足,告辞而去。

是夜,二更时分。吕布提着丁原平日赏赐给他的佩刀,悄无声息地潜入丁原的帅帐之中。丁原此刻尚未就寝,正秉烛夜读兵书。见吕布进来,丁原有些诧异,放下书卷,温和地问道:“吾儿奉先,深夜来此,有何要事?”

吕布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声音冰冷:“丁原!我吕布乃堂堂七尺男儿,盖世英雄!岂能甘心做你这庸碌之辈的儿子!”

丁原大惊失色,猛地站起:“奉先!你……你这是何意?为何突然心生叛逆!”

吕布不再废话,一个箭步上前,手起刀落!丁原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一颗大好头颅便已冲天而起,滚落在地,脸上还残留着惊愕与不解的表情。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帅帐。

吕布大步走出帐外,将丁原血淋淋的首级高高举起,对着帐外闻声赶来的亲兵侍卫大吼道:“丁原不仁,逆天行事,吾已替天行道,将其斩杀!愿随我吕布投奔董公,共图富贵者,留!不愿者,立刻滚蛋!”

那些并州军士,大多慑于吕布平日积威,又见丁原已死,哪里还敢反抗?有忠于丁原的,或是不愿投降董卓的,也只得默默散去,剩余大半则选择留下,归顺了吕布。

次日清晨,吕布便提着丁原的首级,带着表示归顺的并州军将领,往见李肃。李肃大喜,立刻引吕布前往董卓大营。

董卓早已得到消息,亲自出营迎接。见到吕布提着丁原首级前来,董卓放声大笑,上前紧紧握住吕布的手,亲热地说道:“吾得将军,真如久旱之逢甘霖,酷暑之遇凉风也!”他那强大的“煞气”场竟也对吕布表示出接纳与亲近。

吕布感受着董卓的“诚意”与强大的力量,立刻单膝跪地,纳头便拜:“吕布愿拜司空为义父!从此但凭义父驱使,万死不辞!” 他似乎觉得,认一个实力远超丁原的强者为父,更能彰显自己的价值。

董卓大喜,连忙扶起吕布,赐予他金甲锦袍,当场大摆筵席,款待吕布及其部下,气氛热烈。自此,董卓得了吕布这员猛将,以及他手中那柄凶戾无匹的方天画戟,还有一部分精锐的并州兵马,声势更是如日中天。他立刻加封自己为前将军,又封其弟董旻为左将军、鄠侯,更是不吝赏赐,封吕布为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待之极厚。

权势既固,李儒便力劝董卓早日完成废立之事,以绝后患。董卓深以为然,遂再次于皇宫内的省中设宴,遍邀公卿。这一次,他特意命令吕布,带领一千名新收编的、煞气腾腾的并州甲士,披坚执锐,侍立于宴会厅内外,形成一股肃杀的威慑力。吕布侍立于董卓身后,手按方天画戟,目光如电,冷冷地扫视着每一位入场的官员,他那“显圣”级数的恐怖气场,与董卓的“煞气”交织在一起,让整个宴会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太傅袁隗等百官,畏惧董卓与吕布的淫威,战战兢兢地前来赴宴。酒过三巡,董卓再次按剑而起,厉声道:“今日召集诸位,乃为宣布一件关乎国本的大事!今上昏聩暗弱,实难担当奉祀宗庙、统御万民之重任!吾意已决,将效仿伊尹、霍光故事,废黜少帝,降封为弘农王!另立陈留王为大汉新帝!此事,吾意已决!有敢不从者,立斩无赦!”他说话之时,身后的吕布配合地将方天画戟顿地,“哐”的一声巨响,杀气四溢!

群臣闻言,更是吓得魂不附体,皆低头垂目,无人敢言。

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中军校尉袁绍,这位四世三公之后,忍无可忍,猛地挺身而出,厉声喝道:“董卓!你大胆!当今天子登基未久,并无失德之处,朝野皆知!汝欲无故废嫡立庶,此乃篡逆行径!与反贼何异!”

董卓眼中凶光爆射,狞笑道:“袁本初!天下之事,如今尽在我掌握之中!我欲立谁便立谁,谁敢不从?!莫非你以为我董卓手中之剑不利乎!”

袁绍毫不示弱,亦“呛啷”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剑尖直指董卓,针锋相对:“汝剑利,我袁本初之剑,亦未尝不利!”两人在宴席之上,剑拔弩张,强大的“意”志与“煞气”猛烈碰撞,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正是:丁原仗义空流血,袁氏争锋又起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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