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在仓亭大胜后,重赏三军,以此稳定并进一步凝练军队的气与意。探听冀州虚实,再现其战略的深远与务实。对于审配的有谋与冀州丰富的粮食,他没有贸然进攻。他明白,攻打这样一个具备深厚气和坚固意支撑的体系,需要等待最佳时机——禾稼收成,将这片土地与民众的“气”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同时耗尽审配死守之意的物理基础。等待,是一种高级的意的较量。
正议间,刘备在汝南作乱的消息传来。刘备与刘辟、龚都的联合,是刘备独特仁德之意的一种显现——即使在乱世,他也能以自身品德吸引并汇聚零散的民心之气或边缘势力的意,形成一股小型的力量。他选择在曹操远征河北、后方空虚时图谋许都,是其蛰伏之下,勃勃复起之志的一次大胆试探。
曹操回军汝南迎击,对刘备采取了完全不同的态度。官渡之战,他已见识到刘备帐下关羽、张飞、赵云这些身怀顶尖武道、意与煞气凝练的非凡人物,以及刘备那能聚集人心的仁德之意。在曹操看来,袁绍虽强但可预测,其崩溃源于内部;而刘备弱小却韧性十足,其力量来自于一种难以琢磨的凝聚力,必须谨慎对待。他在穰山下与刘备对垒,当刘备昂然出马,诵读《衣带诏》时,刘备以汉室宗亲的身份,正统之意作为武器,直指曹操国贼的身份。曹操怒,是被刺中了其作为汉相却暗怀篡逆奸雄之意的痛点。
随后发生的战斗,许褚对赵云,张合高览对阵刘备群英,看似公平的对决,却被巧妙地设计成刘备团队以核心武将——关、张、赵云——自身强悍的显圣级煞气和高度集中的意进行的爆发式突围与反击。曹军虽众,但从北方南下疲惫,加之此前对袁绍余部追击的损耗,其整体气已不复官渡之初,又面临着刘备团队这种近乎燃烧自身气与意的凶猛反扑,自然难以抵挡。
然而,曹操在军事谋略与全局掌控上的意仍然占据上风。他在连续受挫后,并未如袁绍般恼羞成怒地孤注一掷,而是采取了分化瓦解的策略。利用刘备部队数量少,力量分散的弱点,以多路军队同时针对其不同的环节,制造混乱与恐惧。夏侯惇、夏侯渊、乐进等将领的行动,是精确地打击刘备军维持自身运转的粮草、据点,迫使刘备军为了自救而分散他们本来就不多的、珍贵的气与意。这种压迫,使得刘备团队不断被压缩、切割,每一步都如在刀锋上行走。刘备“前后受敌,无所归矣”的惊呼,以及最终不得不狼狈落荒而逃,便是这种策略的成功。
深山僻路上的逃亡,是刘备核心团队气与意经受的极致考验。他们单马而逃,身上残留的气与意微弱至极。刘辟等人的出现,如同在绝望中带来一丝生机之气,护送家小则代表着刘备最深的牵挂——家族血脉之气的延续。张合、高览的堵截,是曹操胜利体系——整合了袁绍旧将的意——对溃败刘备体系的最终绞杀尝试。刘备仰天大呼…事势至此,不如就死!是他仁德之意面对极端残酷现实时,几乎崩溃绝望的呐喊。刘辟挺身而出,被高览斩杀,是他忠义的最后一搏,悲壮而无奈。高览作为从袁绍处投奔的武将,其投奔后杀的第一个有名有姓的角色就是忠于刘备的刘辟,某种意义上也是对忠义之意的一种扭曲体现,甚至可能为他未来带来了不良的气数影响。
赵云的再次现身救援,枪起处高览落马,再次展现了赵云纯粹而强大的守护之意,如同乱局中的一股清流,凭借其顶尖“煞气”撕开了敌人的围堵。他与张合的对决,是两种截然不同意驱动的武道碰撞——赵云的守护与正直,张合的策略与精准。关羽、张飞的到来,则是桃园兄弟之意的具现化,这种由誓言与情义连接的意形成了一种特殊的防御与突围气场,在最危险的时刻互相支援,这才使刘备团队从绝境中死里逃生。
最终聚集于汉江畔,军队不足千人。他们在沙滩上的饮宴,与其说是庆功,不如说是战后对残存气与意的疗伤和巩固。刘备那番投明主的话语,是对自己意是否误导了追随者的反思,也是他仁德之意深重之下,不愿意拖累他人的体现。而关羽等人哭泣并驳斥他的观点,坚定追随,则证明了他们追随之意。孙乾提出投奔刘表,是因为看到了荆州这块区域庞大的地脉之气与刘表世家作为代表的人脉之气所构建的力量体系,且有同宗之谊作为切入点。
孙乾往见刘表,刘表的问话显示其作为一州之主的意带着迟疑与考量。孙乾以刘备志欲匡扶社稷和能让无亲故者死报之来强调其感召力与独特性,再强调同为汉室之胄的血脉之意,劝刘表接纳。刘表听罢,最初的意倾向于接纳——既出于宗族之谊,也可能看重刘备核心团队的能力,有将其吸纳整合进自己体系,增强荆州之气的想法。然而蔡瑁立刻献上充满狭隘、猜忌和恐惧的谗言。他看到了刘备身边那些强悍的煞气与坚定意,并非易于掌控之辈,且会招惹外部强大力量,他建议杀孙乾,不仅仅是策略,更是一种防止不确定意闯入自己舒适区的极端排斥。孙乾正色曰,其辩护是维护刘备核心忠心为国之意的神圣性,与蔡瑁的妒贤之意形成了鲜明对比。刘表最终接纳刘备,并非完全压制了蔡瑁,而是他本性中那份世家风度与不愿被小人轻易掌控的自主之意做了主,同时也避免因杀使者与同宗而带来的潜在气数折损或坏名声带来的人心负面影响。
刘备进入荆州,暂时找到了栖身之所。荆州这片土地拥有强大的物质气,刘表虽为世家之主,其治理之意却显得温吞而无远虑。荆州庞大驳杂的气被松散地聚集在一起,其下暗流涌动,刘备的到来,如同将一股充满活力,同时也充满变数的外部“意”引入了这相对静止的体系,必将带来新的碰撞与暗涌。
曹操最终没有立即南下攻打荆州。程昱的劝谏是基于理性的策略——北方的袁绍尚未完全平定,冀州的庞大资源和审配的死守之意仍需时间和合适的策略来瓦解。现在分兵攻打荆州,会让整体气分散,面临两面作战的风险,并且贸然进攻缺乏地利优势。他看到了刘表并非强势之主,刘备入荆只是依附,一时半会儿无法整合庞大且内部派系复杂的荆州气。等待来年,先将北方的物质之气和所有反抗之意彻底涤清吸收,再南下顺江而下,利用水脉地之气和胜利累积的军势煞气,才是获取南北之利的通盘计划。曹操的退兵,是他奸雄之意长远布局、权衡气数轻重的体现。
时光流转至建安七年春。曹操整军再出,目标直指袁氏最后的壁垒——冀州。袁绍此时已重病,意与肉体皆衰败不堪。他虽想再起,其号令的意却已无法像过去那样贯穿整个袁氏体系。审配再次提出坚守的策略,这是基于现实的判断。然而袁绍残存的不甘之意与骄矜之意又一次主宰了他的决断,拒绝了正确建议。他命病弱的袁尚领兵,并征召分散的子侄援军,再次试图将四面八方的零散气与不统一的意捏合起来对抗曹操,但这重复着官渡的老路,结果已经注定。这场战争,将是对袁氏残余气数的最后收割。
战鼓再鸣,征战再起。汝南的血迹未干,冀北的大地上新的腥风血雨又将落下。
正是:战后冤魂哭野林,本初空叹志消沉。忠言自古遭谗害,枯木难枝再生荫。
败军浴血荆江岸,碧眼观涛意渐深。奸雄回首磨长剑,誓将北方扫积尘。
欲知冀州袁氏将如何最终灭亡,曹操如何完全掌控河北这片土地,且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