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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孔明心法激周瑜 孙权煞意破曹操

诸葛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亮平生雅爱诗词歌赋,此《铜雀台赋》文采斐然,意境壮阔,其中更隐隐蕴含着一丝‘王霸之气’与‘龙脉运转’的痕迹,故而亮曾用心记诵,不敢或忘。”

“还请先生……一诵!瑜,洗耳恭听!”周瑜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他双眸微闭,但其高度集中的“统帅之意”,却如同张开的巨网,试图从诸葛亮接下来的吟诵中,捕捉到一丝破绽,或者说,一丝能够证明其言语真伪的“天机”与“气机”!

诸葛亮缓缓站起身,手持羽扇,在堂中不疾不徐地踱了几步。他清了清嗓子,一股独特的“韵律之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配合着他那富有磁性且极具感染力的声音,开始朗声吟诵那篇足以改变历史走向的《铜雀台赋》。他吟诵之时,每一个字都仿佛被注入了某种奇特的“言灵”之力,时而慷慨激昂,引人热血沸腾,时而婉转低回,令人心生向往,完美地将赋文中的意境与曹操的“雄心霸意”展现得淋漓尽致:

“从明后以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

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

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

立中天之华观兮,连飞阁乎西城。

临漳水之长流兮,望园果之滋荣。

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

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

俯皇都之宏丽兮,瞰云霞之浮动。

欣群才之来萃兮,协飞熊之吉梦。

仰春风之和穆兮,听百鸟之悲鸣。

天云垣其既立兮,家愿得乎双逞,

扬仁化于宇宙兮,尽肃恭于上京。

惟桓文之为盛兮,岂足方乎圣明?

休矣!美矣!惠泽远扬。

翼佐我皇家兮,宁彼四方。

同天地之规量兮,齐日月之辉光。

永贵尊而无极兮,等君寿于东皇。

御龙旗以遨游兮,回鸾驾而周章。

恩化及乎四海兮,嘉物阜而民康。

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

当“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这关键的两句,如同两柄淬满了剧毒的“心神之剑”,带着无可匹敌的“言灵冲击之力”,从诸葛亮口中清晰无比地吐出之时,周瑜只觉得一股狂暴无匹的“怒煞之气”猛然从丹田深处逆冲而上,直贯顶门!他精心维持的“统帅之意”与“沉稳心境”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撕裂,俊美无俦的面容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双目之中,血丝迅速蔓延,布满了整个眼眶,一股凛冽刺骨、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杀意”,如同即将挣脱囚笼的洪荒凶兽,死死地锁定了眼前的诸葛亮,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其撕成碎片!

“老!贼!欺!吾!太!甚!!!”

周瑜猛然离座,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他抬手一掌,狠狠地拍在身前那张由千年铁木制成的案几之上!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那坚硬无比的案几,竟在他蕴含着“显圣大成”恐怖力量与滔天“怒煞之气”的一掌之下,轰然爆裂,化为漫天碎屑,四散纷飞!他怒发冲冠,猛地转身,伸出颤抖的手指,遥指北方曹操所在的方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令人心悸的“怨毒之意”与不共戴天的“刻骨仇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原本与江东水脉相连、流畅运转的“玄水真气”,都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毁天灭地般的暴怒而变得紊乱不堪,几乎要走火入魔!

诸葛亮仿佛被周瑜身上骤然爆发出的这股恐怖“杀意”与“狂暴煞气”所震慑,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副“惶恐不安”之色,手中的羽扇也险些因为“手抖”而掉落在地。他连忙起身,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声音带着一丝“惊惧”与“无辜”,急切地辩解道:“都督息怒!都督息怒啊!亮……亮实不知其中竟有如此关节!亮只以为那二乔乃是寻常乔公家中的民间女子……昔日匈奴屡屡兴兵侵犯我大汉疆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汉家天子尚且为了边境安宁,黎民安危,而不得不派遣皇室公主远嫁匈奴单于和亲,以求暂时之太平。如今,为了保全江东六郡之基业,免使百万生灵惨遭曹贼‘兵锋煞气’之荼毒,牺牲区区两位民间女子,又有何不妥之处?亮……亮是一片好心,实乃失言!失言了!亮该死!亮罪该万死!”他这番话,看似是在惊慌失措地解释求饶,实则如同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上,又狠狠地浇上了一瓢滚油,每一个字都在进一步刺激和引爆周瑜那根早已紧绷到极致的神经。

周瑜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粗重的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他眼中那股狂暴的“杀意”渐渐转化为一种更为深沉、更为决绝的“死战之意”。他猛然转过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诸葛亮,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压抑而显得有些嘶哑和变形:“公……公有所不知!那……那大乔,乃是昔日讨逆将军、我……我义兄孙伯符将军的未亡人,主母啊!而……而那小乔……正是瑜……瑜过门不久的结发之妻室!曹操老贼!他此举……不仅仅是要吞并我锦绣江东,更是要公然羞辱我九泉之下的亡兄!更是要强夺我周瑜的爱妻!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我周瑜与此老贼,誓不两立!不死不休!”

他体内那原本因为愤怒而有些紊乱的“玄水真气”与“统帅之意”,在这一刻,因这股巨大的屈辱和不共戴天的仇恨,反而被一种更为强大的“执念”所凝聚和升华,如同百炼成钢,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锋锐无匹的寒光与“决死战意”。

“我周瑜!承受伯符兄长临终重托,肩负着守护江东六郡安危与延续孙氏荣耀的千钧重担!岂能为了保全一己之性命,苟且偷安,而屈膝侍奉此等国贼、家贼、禽兽不如的老贼?!”他仰天长啸,啸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愤与决绝,“适才瑜所言种种降曹之语,不过是故意试探先生‘心法’之深浅,以及江东诸臣‘意志’是否坚定罢了!瑜自离开鄱阳湖‘锁龙潭’闭关之地,便已在心中定下了‘抗曹破敌之死志’!此心!昭昭可鉴日月!纵使刀斧加颈,身化飞灰,亦万死不辞,绝不动摇分毫!只望孔明先生能不计前嫌,念在同为汉臣,共讨国贼的情分上,助我一臂之力,以你那惊天地、泣鬼神的‘河洛书院’之奇谋妙计,与我江东水师的‘玄武之力’内外合应,同心戮力,共破曹贼!还我江东一片清明!亦为天下苍生,除去此巨害!”

诸葛亮见周瑜此刻“战意”已然沸腾如岩浆,那股冰冷的“杀机”也已消散无踪,心中暗自赞叹一声:“此周公瑾,果然是人中龙凤!能屈能伸,胸怀韬略,更有这般雷霆手段与决死之心,难怪能年纪轻轻便执掌江东水师,成为一方诸侯倚重之柱石。”他立刻收起脸上那副“惶恐”之态,神色一肃,郑重地对着周瑜躬身一揖:“都督既有如此‘死战护国之决心’,‘忠肝义胆之壮志’,亮何敢不效犬马之劳?但凭都督驱策,亮必竭尽所学,以我这微末的‘道家玄功’与在‘河洛书院’所习得的‘兵家阵法’,倾力辅佐都督,成就此番不世之功业!只是……不知孙将军那边……”他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丝担忧。

周瑜眼中寒光一闪,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沉稳与自信:“主公(孙权)那边,瑜自有分说,定能使其下定‘决战之意’!明日,瑜便入见主公,请其下令,聚我江东‘举族之气’,尽起六郡之兵,与那曹贼在长江之上,做一场真正的生死决战!”

孔明与鲁肃见周瑜“死战之意”已坚,心中大定。孔明再次拱手,与鲁肃一同告辞而出。行至府外,鲁肃依旧心有余悸,对诸葛亮那神鬼莫测的“心法手段”与“言语机锋”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暗道这看似平淡无奇的《铜雀台赋》,在孔明先生口中念出,竟成了引爆周都督“滔天怒火”与“决死战意”的最终导火索,当真是杀人于无形,厉害!厉害至极!

次日清晨,柴桑郡孙权府衙之内,气氛肃杀,剑拔弩张。堂上,文臣武将分列两旁,泾渭分明。以张昭为首的文官集团,身上散发着浓郁的“守成保土之意”,但也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对曹军“百万凶煞之气”的“畏惧之念”。而以程普、黄盖等宿将为首的武官集团,则一个个身披甲胄,腰悬利刃,浑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铁血煞气”和不屈不挠的“昂扬战意”,双方“意念”在无形中激烈交锋,使得大堂之上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而沉重。

孙权端坐堂上,其御座之后隐隐有淡金色的“紫微龙气”盘旋不定,显示出他此刻内心的犹豫与挣扎。

少顷,周瑜身着玄色帅袍,腰悬古锭刀,大步流星而入。他一入大堂,一股凌厉无匹、宛如出鞘神兵的“统帅之意”便瞬间弥散开来,如定海神针般,瞬间压制住了堂上所有纷杂混乱的“气”与“意”。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汇聚在了他的身上,仿佛他就是此刻江东唯一的希望与支柱。

礼毕,孙权将曹操那封充满“威吓之意”与“嚣张煞气”的檄文递给周瑜。周瑜接过,目光一扫,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讥讽,那笑意让堂上温度骤降三分:“老贼欺我江东无人,竟敢以如此污言秽语、充满‘低劣幻术’的檄文相辱!其‘贪狼吞噬之意’与那急不可耐的‘代汉自立之心’,已是昭然若揭,何须多言!”

在孙权询问对策后,周瑜先是点出张昭等人主降,并以强大的“意志威压”迫使张昭陈述其“畏战保家之论”。随后,周瑜对着张昭那套充满“衰败之气”的言论进行了义正辞严的驳斥,其声如洪钟大吕,字字句句都充满了保家卫国的“凛然正气”与对江东先辈“英魂之意”的无限敬仰。

接着,周瑜详细分析了曹操此番南征所犯的兵家大忌:一忌北方未平,“龙脉根基之气”不稳;二忌北军不习水战,“地利之气”尽失;三忌时值隆冬,“天时之气”不利;四忌士卒水土不服,军中“疫病死气”暗生,导致“人和尽丧”。他以自身精湛的“观气之术”与“兵家推演之法”断言,曹军虽众,然其“军气”驳杂虚浮,外强中干,实不足为惧。他更是慷慨激昂地请命,愿领江东五万精锐,布下“玄武覆海奇阵”,凭借长江天险与江东子弟的“水战玄功”,必能一举挫败曹军,为国家除去此“心腹大患”,重振大汉“炎龙正气”!

孙权被周瑜那股锐不可当的“必胜之意”与洞悉全局的“统帅智慧”所深深感染,只觉得胸中那股被压抑许久的“紫微龙气”与源自父兄血脉的“霸王之意”在这一刻轰然爆发!他猛地站起身,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怒吼:“老贼欲废汉自立,篡夺我大汉‘四百年炎龙气运’久矣!所忌惮者,唯有昔日几大诸侯与孤耳!如今群雄皆为其所灭,独留孤尚存于世!孤与此老贼,如同水火,势不两立,不死不休!公瑾之言,字字珠玑,句句真理,深合孤意!此乃上天将公瑾你这柄‘定江神针’赐予我江东,助孤成就大业,扫平奸佞!”

他猛地拔出腰间那柄传承自其父孙坚、饱饮过无数“敌人怨血”、名为“古锭斩浪”的宝剑——此剑剑身常年经受孙氏父子“霸王之意”与江东“水龙之气”的滋养,已近乎“神兵”之列,剑刃之上寒光闪烁,隐有龙吟之声。他挥剑猛劈面前奏案一角,只听“咔嚓”一声惊天巨响,那由坚硬铁梨木打造的案角,应声而断,掉落在地!

“诸官将听真!有再敢于阵前妄言降曹,扰乱我军‘军心士气’,动摇我江东‘抗争意志’者,与此案同罪,立斩不饶!”孙权声如雷霆万钧,目光扫过堂下所有文武,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君主煞意”与“决绝之威”。他随即将“古锭斩浪”剑郑重地赐予周瑜:“孤以此剑授予公瑾,封你为大都督,总统江东水陆所有兵马;程普为副都督,辅佐军务;鲁肃为赞军校尉,参赞军机。如军中将校,有不遵号令,临阵退缩,或暗通曹贼,泄露我军‘阵法机密’者,公瑾可持此剑,先斩后奏,不必请示!”

周瑜双手接过那柄沉甸甸的“古锭斩浪”剑,只觉得一股雄浑无匹的“霸王之意”与冰冷刺骨的“杀伐之气”自剑柄疯狂涌入体内,与自身原本就已达巅峰的“统帅之意”与“水战玄功”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使得他整个人的“气势”再次暴涨数分,仿佛化身为一尊执掌江海、审判生死的“水神战将”!

他霍然起身,环视阶下众文武,声音如同出鞘的利剑,带着森然的“军法之威”:“瑜,奉主公钧命,总领江东六郡兵马,誓与曹贼决一死战,不死不休!诸位将军、官吏,明日清晨,俱于江畔中军行营听候本督调遣!若有迟到延误,或是在战时心怀鬼胎,暗中勾结敌寇,试图以‘邪术’扰乱我军‘军心’者,莫怪周某手中‘古锭斩浪’剑不认故旧,必以军中‘七禁令五十四斩’严惩不贷,绝无宽赦!”

言罢,周瑜收剑回鞘,对孙权深深一揖,随即转身,在一众将士敬畏与崇拜的目光注视下,大步流星地走出府衙。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铁血军威之气”,充斥着整个空间,宣告着江东抗曹大战的序幕,正式拉开!

堂下众文武,尤其是那些先前主张投降的文官,此刻在孙权与周瑜联手散发出的那股强大无匹的“决战意志”与“滔天煞气”的压迫之下,皆是噤若寒蝉,冷汗浸背,再也无人敢多言半句,各自怀着复杂的心情,默默散去。张昭面色灰败,他知道,大势已去,江东这艘巨轮,已经在周瑜这位铁腕都督的掌舵之下,义无反顾地驶向了与曹操那号称百万的“北方狼军”进行全面开战的、充满了未知与凶险的惊涛骇浪之中。

周瑜回到都督府自己的静室,立刻运转“静心玄功”,平复因先前极致愤怒与决断而激荡的“气血”与“神意”。待心神彻底恢复清明之后,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随即派亲信,再去“恭请”诸葛亮前来议事。他知道,真正的较量,现在才刚刚开始。

孔明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早已洞悉周瑜接下来所有可能的算计。

周瑜开门见山,将孙权已下定决心抗曹,并授予他全权指挥之事的经过简略述说一遍,随即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盯着诸葛亮:“今日府衙之议,虽已定下破曹大计,主公亦当众斩案明志,以显‘决战之心’。但瑜以为,若要确保万无一失,还需孔明先生以你那神鬼莫测之‘河洛奇谋’,为我江东指点迷津,献上真正能够克敌制胜的良策。”他这番话,既是真心求教,亦带着一丝试探,想看看诸葛亮是否真的有能力在如此凶险的局面下,拿出足以扭转乾坤的“破局之法”。

诸葛亮微微一笑,那笑容深邃难测,仿佛蕴藏着整个宇宙的奥秘,带着一丝“河洛书院”传承者特有的、能够洞察人心与天机的神秘气息:“都督,恕亮直言。今日孙将军在堂上,虽受都督‘豪情壮志’与‘必胜信念’之感染,一时意气勃发,斩案以明‘死战之决心’。但其心中那股源于对曹军‘百万凶煞之气’的深层恐惧,以及对‘寡不敌众’的忧虑,并未能从根本上消除。其‘君王意志’虽已定,但‘根本之气’尚未真正稳固。若不能以无可辩驳的事实与精准的‘气数推演’,使其对战胜曹军建立起钢铁般不可动摇的‘信念’,则临阵之际,一旦战局稍有不利,或是有曹军‘邪道术士’施展‘惑心妖法’,孙将军的‘决断之意’便极有可能再次动摇。届时,三军无主,‘军心之气’涣散,我江东危矣!此非兵力多寡所能决定,实乃‘心法’层面与‘意志’层面的较量,亦是‘气运’之争的关键所在。”

周瑜闻言,目光一凝,心中对诸葛亮的忌惮又加深了几分。此人不仅精通兵法谋略,更对“人心”的微妙变化与“气运”的无形影响,有着如此深刻的洞察力!连“主帅意志”对战场“怨煞之气”的抵抗,以及“邪道术士”可能发动的“精神攻击”这等极为隐秘的层面都考虑到了。其“河洛书院”的传承,当真是深不可测,远非寻常智谋可比!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佩:“先生所言极是!瑜先前倒是忽略了此等‘心神层面’的关键。看来,还需瑜再入府中,向主公详陈曹军之虚实,剖析其‘败亡之兆’,务必使其‘君王意志’如磐石般坚定,不为任何外界‘邪秽之气’所动摇!”

于是,周瑜连夜再次进入孙权府邸。孙权见周瑜深夜去而复返,神色凝重,颇为诧异:“公瑾深夜至此,莫非前线军情有变,或是调拨江东各郡‘守护阵法’及‘秘藏军械’出了岔子?”

周瑜躬身道:“启禀主公,非是军情有变。瑜此番深夜前来,是为彻底解开主公心中最后一丝对曹军‘虚张声势之气’的疑虑,以使主公‘决胜信念’稳固如山。明日大军即将开拔,瑜想请问主公,对于曹操那所谓的百万大军,以及其军中可能存在的‘异人术士’,主公心中可还存有半分担忧与疑惧?”

孙权闻言,沉默片刻,随即长叹一声,眉宇间再次浮现出一丝先前被强行压下的忧色:“孤虽已当众明誓,决心与曹贼死战到底。但每念及曹操檄文中所言水陆大军百万,其‘军威煞气’几可遮天蔽日,更有江湖传闻,其麾下收拢了不少如‘太平道残余’、‘体修异士’之流的‘黑暗势力’相助,恐我江东兵少力微,难以抵挡这等‘人海战术’与‘诡异邪法’的内外夹击。此乃孤心中……唯一挥之不去的忧虑。至于其他方面,孤深信公瑾之统帅才能与江东水师的‘玄武战力’,再无他疑。”

周瑜朗声一笑,那笑声中充满了无穷的自信与强大的“破敌之意”,仿佛一股温暖而坚定的力量,瞬间驱散了孙权心中的些许阴霾:“瑜此来,正是为替主公彻底剖析曹军之虚实,揭开其‘百万军势’之假面,破其‘虚妄之气’!主公只因见到曹操檄文中那夸大其词的虚妄之言,便心生忧惧,却未曾细察其‘军气’之中所蕴含的‘虚弱本质’与‘败亡之兆’!”

“今以瑜之‘洞察心法’与‘军情秘报’综合研判:曹操麾下,真正能够上阵一战的中原精锐之师,最多不过十五六万之数,且这些人多半经历了长途跋涉与官渡大战的消耗,‘精锐之气’早已大不如前,体力与‘战意’皆已疲惫不堪;其新近收编的袁绍麾下那些所谓的‘河北降卒’,约有七八万人,然此辈军心未定,‘忠诚之意’薄弱如纸,多数怀着首鼠两端的观望之心,一旦战事不利,极易临阵倒戈,不堪重用。至于主公所担心的那些所谓的‘异人术士’,不过是些许掌握了些粗浅‘符箓咒法’的江湖术士,或是一些通过‘自残邪法’、吸食‘生灵怨气’来强行提升肉体力量的‘体修异徒’罢了。此等‘歪门邪道’之流,其力量虽然诡异,却难登大雅之堂,更无法与我江东代代相传、堂堂正正的‘水战玄法’和各位将军苦修改练的‘兵家武道真气’相抗衡!”

“以一群疲惫不堪之残卒,驾驭一群心怀叵测之降兵,裹挟一群上不得台面的‘邪道术士’,纵使其号称百万之众,亦不过是插标卖首的土鸡瓦狗,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其‘军势之气’看似汹涌,实则充满了‘杂乱’与‘衰败’之兆,不足为惧!瑜只需江东五万精锐水师,再辅以长江天险之‘地利’与我江东‘水龙龙脉之气’的加持,布下‘玄武覆海诛仙阵’,破之必矣!愿主公能彻底坚定‘必胜之信念’,凝聚‘君王紫微龙气’,切勿再为此等曹贼故意散布的‘虚妄谣言’与‘威吓幻术’而动摇分毫!”

孙权听完周瑜这番鞭辟入里、条分缕析的精妙分析,只觉得心中那最后一丝对曹军的疑虑与恐惧,也如同被阳光照耀下的冰雪一般,迅速消融瓦解!他胸中那股源于血脉深处的“小霸王之霸气”与潜藏于神魂之中的“紫微真龙之气”,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轰然迸发,畅快无比地大笑道:“哈哈哈!好!好一个周公瑾!真不愧是我江东的‘擎天玉柱’,‘架海金梁’!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兵书!公瑾此番透彻之分析,字字珠玑,句句在理,令孤茅塞顿开,心中再无半分疑虑!张子布等人,目光短浅,只看到曹军那‘表面煞气’之汹涌,却不明其‘内在虚弱’之本质,鼠目寸光,深失孤望!唯有公瑾你与子敬,与孤‘君臣意志’相通,‘家国气脉’相连啊!”

“你即可与子敬、程公(程普)等人,即刻挑选江东最为精锐的‘水战勇士’与‘玄法舟师’,择吉日启程,奔赴前线!孤当坐镇后方,倾尽江东府库之所有,源源不断地为你们输送粮草、军械、以及各种‘符箓丹药’,更会亲自主持‘后方祈福大阵’,为我江东大军加持‘胜利气运’!你等前军倘若战事稍有不利,可暂退至夏口坚守,不必死战。孤必亲提江东所有后备兵马,与那曹操老贼在长江之上,进行一场真正的、决定天下‘气运’归属的生死大决战!此心!此志!再无他疑!”

周瑜见孙权此刻“君王意志”已然坚定如铁,心中最后一块大石也终于落了地。他恭敬地谢恩而出,行走在返回都督府的路上,夜风拂面,带着一丝江水的凉意。他心中却在暗自忖度:“这诸葛孔明,当真是神鬼莫测,智计百出!竟然能够提前预判到吴侯心中那最细微、最隐秘的忧虑,并且还能巧妙地借我之口,将其彻底化解。这份‘洞察人心’的‘心法’修为,以及对‘气运’变化与战局走向的精准把握,恐怕……真的要比我周瑜,还要高出一筹啊!”

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悄然无声地在他心底深处浮现,并迅速滋长蔓延:“此人智谋如此深远,‘心机’如此之重,今日能助我江东破曹,明日便能助刘备图我荆州,甚至觊觎我江东基业!其那所谓的‘匡扶汉室之大义’,与我江东‘割据一方,以待天时’的雄心壮志,终究是水火不容,难以并存!长痛不如短痛,不若……趁此赤壁大战的混乱时机,寻个机会,将他……”一丝冰冷而决绝的“杀机”,在他深邃的眼眸中一闪而逝。

他立刻秘密派人,连夜将鲁肃请至自己的帅帐之中,屏退所有左右亲兵与侍从,然后将自己欲借赤壁大战之机,设法除去诸葛孔明,以绝江东后患的想法,对鲁肃和盘托出。

鲁肃闻言,大惊失色,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急忙摆手劝阻道:“都督!都督!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如今曹贼大军压境,兵锋直指我江东咽喉,我江东之存亡,皆在此一战!诸葛孔明乃是当世罕见的奇才,其‘河洛书院’之智谋,‘道家玄功’之诡秘,皆是我等克敌制胜、扭转乾坤所不可或缺的重要助力啊!若在此时此刻,我等自毁长城,斩杀贤士,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令天下英雄耻笑我江东无人,更会严重损伤我江东自身的‘仁德之气’与‘招贤纳士之运’?曹贼的‘百万凶煞之军’尚未退去分毫,我等岂能先自乱阵脚,内耗己方宝贵的‘战略气运’与‘有生力量’?此乃自取灭亡之道啊!都督!”

周瑜面色冷峻如冰,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寒光:“子敬有所不知,你还是太过小看此人了!这诸葛孔明,其‘心机之深’如不见底之深渊,其‘智谋之广’如包罗万象之汪洋!今日他能助我江东破曹,那是因为曹操是他和刘备共同的、更为强大的敌人。一旦曹操败退,刘备必然会趁机坐大,届时,他诸葛亮第一个要对付的,恐怕就是我江东了!其那所谓的‘匡扶汉室’,不过是其主刘备用以收拢人心、壮大自身‘虚伪龙气’的幌子罢了!我江东‘割据自保,以图霸业’的‘雄心壮志’,与他那套‘天下归一于汉’的陈腐论调,根本就是冰炭不容,早晚必有一战!与其日后为其所制,不如趁其羽翼未丰,尚在我江东掌控范围之内,先下手为强,将其扼杀于萌芽之中,以绝我江东百年之后患!”

鲁肃急得额头冒汗,连连摆手,苦苦劝谏道:“都督息怒!都督息怒啊!就算孔明真有此心,也绝非在此时此刻动手啊!他毕竟是刘备派来的盟军使者,若无确凿的‘叛逆’或‘通敌’证据,便贸然将其杀害,不仅会彻底激怒刘备,使其转而与曹操媾和,共同对付我江东,更会令天下所有心向汉室的义士与隐居山林的贤才,对我江东离心离德,视我等为背信弃义、残害忠良之徒!如此一来,我江东岂不是要彻底陷入‘四面楚歌’的绝境之中?!”

他急中生智,脑中灵光一闪,连忙又道:“都督!亮…亮或许有一计,或可不必动用刀兵,便能化解此潜在危机,甚至还能为我江东再添一臂助之力!那诸葛瑾,乃是孔明之嫡亲兄长,现正在我江东孙将军麾下效力,其为人‘忠厚谦和’,‘品行端方’,深得主公与同僚之敬重。何不令诸葛瑾亲自出面,以‘骨肉亲情’与‘同胞大义’,前去劝说其弟孔明,弃那势单力薄、前途未卜的刘备,而转投我江东孙氏明主?若孔明果真肯幡然悔悟,为我江东所用,则我江东便如猛虎添翼,龙归大海,不仅能彻底消除日后之内患,更能得到一位经天纬地、神鬼莫测之旷世大才!如此一来,岂不远胜于将其一杀了之,而结下深仇大怨,更在‘道义’与‘人心’上落入下风?”

周瑜闻言,眉头紧锁,沉吟半晌,眼中那股凌厉的“杀意”渐渐隐去。鲁肃此计,虽然有些一厢情愿,但确实比直接动手要稳妥许多,也给了他一个转圜的余地。若能兵不血刃地收服诸葛亮,那自然是上上之策;若其冥顽不灵,不肯归顺,届时再寻他法处置,亦不算太迟。

他终于缓缓点了点头,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子敬此言,亦不无道理。江东目前,的确是以稳定大局,一致对外为重。便暂且依你所言。明日,我便请文瑜(诸葛瑾字)走一趟,去试探一下那诸葛孔明的口风。只是……”他眼中再次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若其执迷不悟,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我周公瑾为了江东的万世基业,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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