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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阚泽密献诈降书 庞统巧授连环计

却说那阚泽,字德润,本是会稽山阴一介寒士。此人天资聪颖,有过目不忘之能,更兼口才便给,胆识过人,年轻时便常于山野间寻访异闻,偶得残缺古籍,竟也从中悟出些许导引“气”息、强健精神的粗浅法门。后被孙权赏识其才,召为参谋,因其性情耿直,与黄盖最为投契,彼此引为知己。黄盖深知阚泽不仅能言善辩,其“意”志坚定,不易为外物所动,故在定下苦肉计后,便决意请他担当这九死一生的献书重任。

阚泽听闻黄盖之谋,又见其遍体鳞伤、命悬一线的惨状,早已是义愤填膺,对周瑜那不近人情的“军法”与曹操的“霸道”皆心生恶感,当即慨然应诺:“大丈夫生于乱世,若不能以手中三尺青锋、胸中一腔热血,为国为民,立下不世之功业,反倒汲汲于苟全性命,与那山间草木同腐朽,又有何异!黄公为江东大义,不惜以七尺之躯承受此等非人之苦,泽虽不才,又何惜此微末性命,不敢闯一闯那龙潭虎穴!”他说话间,一股精纯的“儒门正气”自体内勃发,虽不如武者那般刚猛,却也自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之威。

黄盖挣扎着欲从床榻滚下,向阚泽叩谢。阚泽连忙扶住,道:“公覆老将军,事不宜迟,以免夜长梦多,曹贼生疑。泽即刻便动身前往北岸!”

黄盖从枕下取出那封早已用鲜血写就的降书,郑重交予阚泽。阚泽将其贴身藏好,只在当夜,便依照黄盖预先的布置,寻了一艘毫不起眼的渔舟,换上一身破旧的渔夫蓑衣,趁着夜色掩护,悄然驾舟,如一片落叶般融入茫茫夜幕,径直朝着戒备森严的曹军水寨划去。他周身“气”息内敛到了极致,仿佛真的与这江水寒夜融为了一体。

是夜,寒星稀疏,江风刺骨,吹得人面颊生疼。阚泽凭借高超的驾船技巧与对水性的熟悉,于三更时分,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曹军水寨的外围巡逻区。即便他极力掩饰,那股作为修行者的微弱“气”息波动,还是惊动了曹军水寨外围布下的“警戒符阵”。数艘巡逻快船如同水鬼般从黑暗中窜出,将他的小舟团团围住。

巡江军士见他形迹可疑,不似寻常渔民,当即将他擒下,连船带人押送至中军,连夜飞报曹操。曹操睡梦中被亲兵唤醒,听闻此事,他那“霸者之意”在瞬间便警觉起来,沉声问道:“此等深夜,单人独舟而来,莫非是江东派来的奸细,欲行刺探之举,或是身怀某种‘厌胜之术’的刺客?”

军士连忙回禀:“启禀丞相,并非刺客。只有一渔翁打扮之人,自称乃东吴帐下参谋阚泽,身有机密要事,必须面见丞相。”

曹操闻言,眉头微蹙,心中狐疑不定。他挥了挥手,道:“既是参谋,且带他进来。吾倒要看看,这周瑜、诸葛亮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他暗中运起“霸者之意”,整个中军大帐的空气都仿佛凝重了几分,一股无形的威压弥漫开来,意图先声夺人。

片刻之后,军士引着阚泽步入灯火辉煌的中军大帐。只见帐内甲士林立,杀气腾腾。曹操身披锦袍,凭几危坐于帅案之后,双目如电,锐利如鹰,审视着阶下这位不速之客,沉声问道:“汝既是东吴帐下参谋,深夜孤身至此,究竟有何见教?”那声音中蕴含的“意”念冲击,足以让心志稍弱者当场崩溃。

阚泽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坦然迎向曹操的目光,反而朗声长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讥讽:“呵呵呵,外界皆传曹丞相求贤若渴,礼贤下士,今日一见,方知传言多有不实!一介布衣前来献策,尚未开口,便先受此等威压盘问,丞相的气度,也不过如此!黄公覆啊黄公覆,看来你这次,当真是错付了人,错看了形势啊!”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帐内每一个人耳中,其中蕴含的“浩然之气”,竟隐隐抵消了曹操的部分威压。

曹操闻言,面色一沉,冷哼道:“吾与东吴旦夕即将决战,两军交锋,兵凶战危。汝身为敌方参谋,却在此敏感时刻私行至此,行踪诡秘,吾若不加盘问,岂非将帅失职,视军国大事为儿戏!”

阚泽正色道:“黄公覆,乃江东三世旧臣,为孙氏基业立下汗马功劳。如今却被那黄口孺子周瑜,于众将广坐之前,无端寻衅,施以酷刑,打得体无完肤,险些丧命!此等奇耻大辱,黄老将军岂能甘心忍受?他不胜忿恨之下,已有心背吴投曹,以报此仇,以雪此恨!特意与我这情同骨肉的忘年之交商议。我与公覆,名为君臣,实为兄弟,感其忠义,不忍见其蒙冤受辱,故而甘冒奇险,星夜渡江,前来为他呈献密书。未知丞相,可有容纳忠良之心,肯与不肯?”他说得义正辞严,仿佛自己就是那蒙冤受屈的黄盖。

曹操目光闪烁,沉声道:“书在何处?”

阚泽从怀中郑重取出那封带着血腥气的密信,双手奉上。

曹操接过书信,命人取来烛火,凑近灯下仔细观看。只见信上字迹歪斜,力透纸背,仿佛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写成,且多有血污浸染,更添几分真实感。书信内容大致如下:

“罪臣黄盖,叩首百拜,泣血上书丞相座前:盖世受孙氏厚恩,食其俸禄,镇守一方,本不当怀有二心。然今时今日,以江东六郡疲敝之兵卒,欲抗衡丞相席卷中原之百万雄师,强弱悬殊,众寡不敌,此乃海内共睹之事实,亦是江东文武,无论智愚贤不肖,人人心中都清楚明白的道理。奈何周瑜那黄口小子,刚愎自用,偏怀浅薄愚昧之心,自负其匹夫之勇与所谓‘水战玄功’,不识天数,妄想以卵击石,螳臂当车。更兼其人心胸狭隘,擅作威福,军中赏罚不明,有功不赏,无罪受刑,以至人心离散,怨声载道。盖身为旧臣,忠心耿耿,却无端遭受其摧残凌辱,当众受刑,体无完肤,心实恨之入骨,怨气难平!伏闻丞相以诚待人,虚怀若谷,广纳天下贤士豪杰。盖愿率本部兵马及多年积蓄之粮草军械,尽数归降丞相麾下,以为内应,共图大功,一雪前耻。所有船只、粮草、军械,皆随船队一并献纳。泣血叩拜,望丞相明鉴,万勿生疑!”

曹操将这封书信翻来覆去看了十余遍,每一个字都细细揣摩,他那强大的“意”念在信纸上反复扫过,试图感知其中蕴含的情绪真伪。良久,他猛地一拍帅案,虎目圆睁,勃然大怒道:“黄盖老贼!竟敢与我玩弄这等苦肉之计!令你这无名小卒前来下诈降之书,欲于乱军之中暗算于我,却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戏侮本相耶!真是胆大包天!”随即怒喝道:“来人!将这奸细拖出去,斩首示众!”

帐下武士如狼似虎般上前,将阚泽左右架住,便要往外拖去。阚泽却面不改色,反而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愤与不屑,那笑声在整个大帐内回荡,竟让那些杀气腾腾的甲士也不由得为之一滞。

曹操见状,心中反而生出一丝疑虑,喝令左右将他牵回,厉声叱道:“吾已识破尔等奸计,死到临头,汝何故反常哂笑?”

阚泽傲然道:“吾并非笑你曹孟德,吾乃是笑那黄公覆,瞎了双眼,不识明主,错认了人啊!”

曹操冷哼一声:“他何曾不识人?”

阚泽昂首道:“要杀便杀,何必多言!我阚泽今日既然来了,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可惜黄老将军一片忠心,错付了你这猜忌成性的匹夫!”

曹操强压怒火,沉声道:“吾自幼熟读兵书,于其中奸诈诡伪之道,早已洞若观火,了然于胸。你这等粗浅的苦肉计,瞒得过旁人,如何能瞒得过我曹孟德!”

阚泽反唇相讥:“哦?既然丞相自诩英明,熟知兵法,那便请你说说,我这书中,究竟哪一件事,哪一句话,露出了奸计的马脚?”

曹操冷笑道:“好!本相今日便让你死个明白,也教你知道我曹孟德的厉害!你既然是真心替黄盖献书投降,为何书中不明明白白约定好何时起事,何时接应?连这最基本的约定都没有,还敢说不是奸计?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他“霸者之意”再次勃发,试图彻底压垮阚泽的心理防线。

阚泽听罢,再次放声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指着曹操道:“哈哈哈哈!亏你曹孟德还不感到羞愧惶恐,竟敢在此自夸熟读兵书!依我看来,你连兵法门径都未曾摸到!似你这等见识,还是及早收拾兵马,退回北方去吧!倘若真的与周郎、孔明正面交锋,你必被他们擒获无疑!真是无学之辈,无学之辈啊!可惜我阚泽一腔热血,今日竟要屈死在你这等不识货的匹夫之手!”

曹操被他一番抢白,气得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强忍着怒火喝道:“大胆狂徒!竟敢说我无学?”

阚泽毫无惧色,朗声道:“汝不识机变之谋,不明顺逆之理,遇事猜忌,不辨忠奸,难道还不是无学之辈吗?”

曹操被他一番话说得怒火稍敛,反而生出几分好奇,沉声道:“好!你且说说,我究竟哪几般不是之处?若说得有理,本相自然敬服于你!”

阚泽冷笑道:“汝对我这献书之人,尚且无半点礼贤下士之态,一味威逼恐吓,我又何必与你多费唇舌!要杀便杀,悉听尊便!”

曹操见他如此刚烈,反而不好再发作,耐着性子道:“先生若能指点迷津,说出个道理来,本相绝非不明事理之人,定当虚心纳谏。”

阚泽见火候已到,这才缓缓说道:“丞相难道没有听说过‘背主作窃,不可定期’的道理吗?倘若今日我与你约定了准确的起事日期,黄公覆那边万一事机不密,仓促之间难以动手,或者时机未到,无法成行,而你这边却依照约定前来接应,岂不是打草惊蛇,事必泄漏无疑?到那时,黄公覆全家老小,乃至我江东响应之人,皆将死无葬身之地!这等大事,只能相机行事,暗中观察,待到良机出现,方可一举发动,岂能预先死板地约定日期,束手束脚?丞相连如此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却要屈杀真心投靠的好人,难道还不是昏聩无能、徒有虚名的无学之辈吗!”阚泽这番话,字字珠玑,落地有声,其中蕴含的“逻辑之力”与“辩才之锐”,竟让曹操也一时语塞。

曹操听闻此言,细细思忖,觉得确有几分道理,脸上的怒容渐渐消退,神色也缓和下来。他走下帅案,亲自为阚泽松绑,并深深一揖,改容谢道:“先生高见,实乃金玉良言!是操一时见事不明,险些误犯尊威,还望先生海涵,切勿挂怀!”

阚泽见曹操态度转变,这才松了口气,正色道:“我与黄公覆将军,此次乃是倾心吐胆,真心实意前来投降,其心之诚,如初生婴儿之依赖父母,盼丞相如再生父母般接纳,岂会有半点欺诈之意!”

曹操闻言大喜,心中疑虑已去大半,连忙扶起阚泽,亲切地说道:“先生高义!若先生与黄公覆将军能助我攻破江东,建立不世奇功,他日论功行赏,二位的爵位,必在随我南征北战的诸位功臣之上!”

阚泽连忙逊谢道:“我等并非为求高官厚禄而来,实乃顺应天时,替天行道,不忍见江东百姓再受战火荼毒罢了。”

曹操听了更是欢喜,立刻命人摆上酒宴,要与阚泽抵足而谈。

酒过三巡,正当二人相谈甚欢之际,忽有曹操的贴身“影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帐门口,躬身入内,在曹操耳边低声密语了几句。曹操闻言,眉头一挑,道:“哦?将书信取来我看。”那“影卫”从怀中取出一封用火漆封口的密信,双手呈上。这“影卫”周身气息晦暗不明,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显然是修炼了某种隐秘传承的刺客或斥候,其“意”念冰冷而专注。

曹操接过密信,拆开迅速浏览了一遍,脸上顿时露出喜色,之前那丝仅存的疑虑也烟消云散了。

阚泽在一旁将曹操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心中暗自思忖:“此必定是蔡中、蔡和那两个内应送来的密报,说黄盖在江东受了酷刑的消息。如此一来,曹操必然对我诈降之事深信不疑了。”

果然,曹操放下密信,对阚泽笑道:“先生高瞻远瞩,黄公覆忠勇可嘉!今有密报传来,证实黄将军确因直言进谏,被周瑜那厮当众杖责,打得皮开肉绽,如今正在帐中养伤,对周瑜恨之入骨。如此看来,先生所言句句属实!此事,还需烦劳先生再回江东一趟,与黄公覆将军约定一个大致的行动方向,以便我军提前部署,届时好派兵马接应。”

阚泽故作惶恐,连连摆手道:“丞相有所不知,泽此番前来,已是抱着必死之心。如今身份暴露,若再返回江东,被周瑜那厮知晓,岂有命在?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还望丞相体谅,另择机密可靠之人前往联络。”

曹操劝道:“若派遣他人前往,一来不熟悉江东内部情形,二来也容易引起周瑜怀疑,事机反而容易泄漏。唯有先生亲自走一趟,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阚泽再三推辞,做出十分为难的样子,沉吟良久,方才勉强应允道:“既然丞相关系江东成败,泽纵是万死,也只得再冒一次风险了。只是此去凶险异常,断不敢在江东久留,办完事情,便当立刻返回,还望丞相早作准备。”

曹操大喜,当即取出重金和珍贵丝帛赏赐阚泽。阚泽却坚辞不受,正色道:“泽此行乃为大义,非为财帛,若受此赏,岂不玷污了黄老将军与泽的一片赤诚之心?”

曹操见他如此高风亮节,更添敬意。阚泽拜别曹操,走出大营,依旧乘坐来时那艘小渔船,在“影卫”的暗中“护送”下,再次划破冰冷的江面,重返江东,径直来见黄盖,将曹营中发生的一切,以及如何应对曹操盘问的经过,细细述说了一遍。

黄盖听罢,挣扎着起身,感激涕零道:“若非德润你这般能言善辩,心思敏捷,又有这身不畏强权的‘儒门风骨’,盖此番便是白白受了这番苦楚,我江东大事亦将付诸东流了!”

阚泽道:“此乃分内之事,何足挂齿。为今之计,是需尽快将此事与甘宁将军互通声气,让他那边也好配合行事,务必让蔡中、蔡和那两个内应,将‘我方’内讧的消息坐实,传到曹操耳中。”

黄盖点头道:“德润所言极是!此事便劳烦你再走一趟甘宁寨中,探探蔡中、蔡和的动静。”

阚泽应诺,辞别黄盖,径直来到甘宁水寨。甘宁早已得到周瑜密令,知道阚泽此来用意,便依计行事,将阚泽接入帐中。阚泽一见甘宁,便故作愤愤不平之色,叹道:“甘将军,昨日您为搭救黄老将军,仗义执言,反被那周公瑾当众羞辱,斥出帐外,我等看在眼里,皆为将军感到不平啊!”

甘宁配合着“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不屑与怨恨交加的神情,猛地一拍桌案,咬牙切齿道:“周公瑾那厮,不过是仗着主公宠信,便目中无人,全不将我等这些沙场浴血的宿将放在眼里!我甘兴霸自出道以来,何曾受过这等鸟气!今番受此大辱,简直羞于再见江左父老!”他“意”念之中充满了暴戾之气,仿佛真的怒不可遏。

正当二人“密谈”之际,恰好蔡和、蔡中兄弟二人前来拜见甘宁。阚泽见状,连忙与甘宁交换了一个眼色。甘宁会意,更是捶胸顿足,大声咆哮。

阚泽便在蔡氏兄弟面前,凑到甘宁耳边,故作神秘地低声私语了几句。甘宁听罢,先是低头不语,随即连连摇头,长吁短叹,脸上尽是无奈与不甘之色。

蔡和、蔡中二人见甘宁与阚泽皆是一副心怀怨怼、似有反意的模样,心中暗喜,连忙上前,故作关切地以言语试探道:“甘将军因何如此烦恼?阚先生又有何不平之事?不妨说与我兄弟二人听听,或许我等能为二位分忧解难?”

阚泽长叹一声,道:“我等腹中之苦,胸中之怨,又岂是外人所能知晓的!”

蔡和目光一闪,压低声音道:“二位莫非……莫非是有了背吴投曹之意?”

阚泽闻言,故作大惊失色,猛地站起身来,仿佛被说中了心事。甘宁更是配合默契,霍然拔出腰间佩剑,“呛啷”一声,剑指蔡氏兄弟,厉声喝道:“好哇!我等心腹之事,竟被尔等无意中窥破!事已至此,为防泄密,不可不杀汝二人以灭口!”他剑上“煞气”凛然,仿佛下一刻便要痛下杀手。

蔡和、蔡中二人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急声道:“二位将军且慢动手!我兄弟二人亦当以心腹之事相告,只求二位饶我等一命!”

甘宁厉声道:“有话快说,再敢迟疑,休怪我剑下无情!”

蔡和连忙道:“不瞒二位,我兄弟二人,实乃奉曹丞相之命,前来江东诈降,充当内应的!”

甘宁故作惊讶,放下手中剑,狐疑道:“汝二人所言,果真是实?”

蔡氏兄弟齐声道:“事到如今,生死一线,我等安敢再有半句虚言相欺!”

甘宁与阚泽对视一眼,皆“佯装”大喜过望,甘宁更是上前扶起二人,笑道:“若是如此,真乃天赐其便,天助我也!曹丞相果然是当世明主!”

蔡氏兄弟见状,彻底放下心来,连忙道:“黄老将军与甘将军在帐下受辱之事,我兄弟早已暗中修书,密报与丞相知晓了。”

阚泽接口道:“吾亦已为黄公覆将军献上降书于曹丞相,如今特来拜见兴霸将军,便是想相约一同归降曹公,共图富贵!”

甘宁慨然道:“大丈夫既遇明主,自当倾心相投,建功立业!何必再屈居于周瑜那竖子之下,受此鸟气!”

于是,四人“一拍即合”,摆上酒宴,推杯换盏之间,共同“商议”投降曹操之后的种种“美好前景”,气氛“热烈”而“融洽”。蔡氏兄弟更是当场写下第二封密信,派心腹之人火速送往曹营,信中详细禀报了“甘宁亦有反意,愿与黄盖一同充当内应”的“重大喜讯”。

阚泽也另自修书一封,同样遣人秘密送往曹操处,书中详细说明:黄盖虽有心率众来降,但因周瑜看得甚紧,一时未得良机;届时起事,可以船头上插着特制的“青牙认旗”为号,凡见此旗号之船队,便是前来投诚的黄盖兵马。

却说曹操坐镇中军大帐,接连收到蔡氏兄弟与阚泽送来的两封密信,内容相互印证,心中对黄盖、甘宁等人诈降之事,已信了八九分。但他生性多疑,这等关乎数十万大军生死存亡的决战时刻,一丝一毫的差错都可能导致万劫不复。于是,他再次召集帐下荀攸、程昱、贾诩等一众顶级谋士商议,他沉声道:“江东甘宁,素以勇猛闻名,今因被周瑜当众羞辱,心怀怨愤,愿为我军内应;老将黄盖,亦不堪受辱,令阚泽那厮前来献书纳降。此事虽看似合情合理,但虚实之间,依旧未可深信。未知哪位先生,敢冒奇险,再入周瑜水寨,为我刺探真实消息,以安我心?”曹操的“意”念如同探照灯般扫过帐下每一位谋士,试图从他们的神情中找到一丝破绽或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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